其他人都正常,唯在冬青衣物上搜寻到疯牛草沾染的污渍。”
太后冷嗤:“所以你想告诉哀家,谋害襄阳的是个婢女?”
这让她怎么信!
太后目光如刀,望向冬青:“事情原委如何,还不从实招来!
别怪哀家没提醒你,谋害县主,真凶死罪,家人牵连。
“便是你想揽下罪行,也得看看自已有没有这个能耐,扛不扛得住!”
家人……
冬青脸色大白,身体下意识抖了抖,嘴唇一张一合,最终一狠心,重重磕头。
“是奴婢错了,奴婢一时糊涂,害了县主。
奴婢罪该万死,还请太后与陛下法外开恩,放过奴婢家人,不要牵连无辜。”
哗啦。
一只茶盏砸过来,瞬间让她头破血流。
“放过你的家人?那谁来放过本宫的襄阳!
你可知,襄阳她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你何止罪该万死,便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你……”
清惠站起来,眼见马上就要上去撕了她,却被太后按住。
“你说是你害的襄阳!”
太后语气森冷,“一个卑贱的下人,你有几个胆子敢害襄阳,又为何要害襄阳!”
只需不是脑子有病,无差别害人,行事总有动机。
冬青敛眉:“奴婢……奴婢对县主有怨。
县主多次刁难我家小姐。
小姐性子温婉和善,不愿计较,可奴婢看不过去。
“尤其年前,县主故意让手下狼犬在山中追赶小姐一天一夜。”
太后冷笑:“哦,所以你这么做是为了你家小姐,哀家是不是还得赞你一句忠心护主!”
冬青匍匐在地:“不敢欺瞒太后,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
奴婢……奴婢也是为了自已。
“当日在山里被撵了一天一夜的除了小姐,还有奴婢。
奴婢忘不了那一夜,每每想起都……”
冬青没忍住打了个寒战,无声哭泣。
“赛马那日,县主又找上小姐,还说哪怕对付不了小姐,对付奴婢轻而易举。
奴婢……奴婢实在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