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烁看着她的脸,眷恋地反复摩挲,“就让所谓的‘代价’成为我一个人的秘密吧。”
保鸡微弱的拒绝被南宫烁尽数压下,加重了力量和速度。
“嗯……”保鸡只觉得痛,她能感受得到,有什么在渐渐流逝着,她用尽力气也抓不到。
下身渐渐变得粘热,她很清楚那些热流是什么,她的孩子正在慢慢脱离她的身体,“南宫烁,不要……求求你……”
“保鸡,我欠你的就用必须付出的‘代价’来偿还吧。”南宫烁苦涩一笑,倒在了保鸡身上。
保鸡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她只是知道,她的孩子,没有了……
“南宫烁……”保鸡整个人呈现呆滞的状态,她叫着南宫烁的名字,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南宫烁将薄被盖在保鸡身上,快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走至门口。
留恋地看了一眼茫然望着屋顶的保鸡,南宫烁跌跌撞撞地出了门,“保鸡,忘了我吧。”
南宫烁一出门,就直接朝着来时路走去,南宫烈和南宫斐随后进了门,恰好错过了南宫烁。
“十二弟!”屋内没有南宫烁的影子,徒留情事过后的气味,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
两人看到床上的保鸡和她身下刺目的血水同时一惊,手上的东西掉落在地,“保鸡!”
眼前这样的景象,无需多问他们也清楚发生了什么。
十二弟他还是做了,支走他们只是借口。
“保鸡……”床上的保鸡如破败的布娃娃一般,除了大睁着眼睛,根本看不出任何活着的迹象。
大夫为保鸡把过脉,说是毒性已解,只是刚刚小产,身体也因几日的折磨而虚弱。开过药,南宫烈送走了大夫。
保鸡不哭不闹地任他们擦洗身体,然后穿上衣服,整个人乖巧得可怕。
她不说话,只是大睁着眼睛看向屋内的某一处,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当南宫斐清走染血的床单时,愣怔的保鸡突然有了反应,她微微眨了眨眼,两行清泪留下。摸上自己的肚子,保鸡不停喃喃自语着一句话,“南宫离歌……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保鸡边哭边说,看得南宫烈和南宫斐心里剧痛。
一连几天过去,保鸡的毒虽然解了,但她不肯吃药不肯进食,精神一天比一天更差。
“保鸡,听话,吃一点儿。”南宫斐耐心哄着保鸡,但是喂到嘴边的粥还是被保鸡躲开了。
南宫斐一脸愁容,每天他和南宫烈都要用强硬的办法,否则保鸡一口都不肯吃。保鸡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也知道孩子没有了,但是她好像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出去,不想面对已经发生的一切。
她昏昏沉沉的,说出的话声音很小,若有似无,只有凑到跟前才能听到,每天,她就只是反复说着这一句,“南宫离歌,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南宫烈心疼地别开脸,道:“六弟,这样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她在喊皇上的名字,那我们就带她去见皇上,说不定会有帮助!”
南宫斐一脸苦涩,“三哥,保鸡的身体这么虚弱,根本经不起长途跋涉,轻微的颠簸都可能会害了她,莫说从这里到皇城有千里的路途!”
南宫烈心一横,道:“那我回去将一切告知皇上,让他亲自来见保鸡,只要他来了,保鸡就有一线生机!”
见南宫烈要出门,南宫斐赶紧道:“三哥,皇上正欲将我们一网打尽,你现在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啊!”
“南宫离歌……离歌……”保鸡说着说着,终于疲惫地昏了过去。
南宫烈拧起眉头,“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杀要剐随他吧,只要他肯来见保鸡!”
南宫烈说着就要出门,南宫斐急道:“三哥!”
“六弟,你心细,就留在这里照顾保鸡,等我的消息!”说完,起身出了门。
南宫斐无奈地看向保鸡,愁容满面。
南宫烈步行了一段,在小镇上用仅有的银子买了一匹马,匆匆朝皇城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