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不是所有人都和你那么龌龊。唯一是独立的有思想的人,不是你报复的工具。”景修泽怒斥道。
“哟哟,装圣人了,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宁非说的模棱两可,宠唯一没太听明白,什么叫“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
“走吧,到酒店给妈和柳叔订一桌,让他们好好聊聊。”宁非没再理会景修泽,嘴角习惯性地勾起,露出一抹讽刺。
报复?到底是谁报复谁?
他没记错的话,在景修泽眼里,可是一直认为是他抢了他的初恋女朋友,就是指乔芸。
可天知道是乔芸追的他,天又知道,他是多么的烦气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自认为有点才情就以为所有男人都会围着她转。
先不说她长相身材,就单凭她曾是景修泽的女朋友,是景修泽用过的女人,他宁非就不会要。
在宠唯一和宁非转身离开后,景修泽大力把纸单摔在地上,双目猩红,一拳砸在瓷砖墙上,那巨大的碰撞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撞断了骨头。
又泄愤似的冲着墙踢了几脚,才愤然离开,地上的纸自然是等着助理来收拾。这会儿的景修泽完全没了以往的温文儒雅,暴躁起来的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好像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让人不禁绕路而行。
乔芸从拐角处走出来,看着地上散落的纸张,以及墙上的那几个鞋印儿,覆在冰凉的墙面上的手慢慢攥紧,为什么,她喜欢的男人都喜欢宠唯一那个没教养心肠恶毒的泼妇!
景修泽是,宁非更是。
相对于景修泽,她对宁非喜欢宠唯一更加不满。
当时,她在医学系可是系花级的人物,她看上的男人没一个逃得了她的石榴裙底风光,就连景修泽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例外,那个例外便是宁非。
她不服气,跟舍友下了堵住,一个月内,一定会追上宁非,让他对自己俯首称臣。
事实证明,咱们伟大的*的话是非常有教育意义的,没有实践久没有发言权。
乔芸在对宁非根本不了解的情况下立下如此战书,想不通过实践就泡到宁非这条大鱼,这绝对是稳输不赢的悲惨后果。
可乔芸不这么认为,她颇有点越挫越勇的意味。
不仅男人有强烈的占有欲,女人也有,甚至不比男人的弱。
可是,无论她怎么撩拨、追逐,宁非就是不为她所动。乔芸没想到,自己的一时置气,竟然毁了她和景修泽。
当景修泽得知她在追宁非的时候,立刻找到了她,“乔芸,说出你的心里话吧。”
“修泽,你怎么了?什么心里话啊,又不是玩真心话大冒险。”乔芸开玩笑道,隐约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可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
“我知道你在和宁非交往,所以……”景修泽艰难的顿了顿,“由你来说。”
“修泽你什么意思?你要跟我分手?”乔芸不敢相信一向温和的景修泽会提出分手,向来是她甩人家,只能能让男人倒过来甩她?
“乔芸,我知道你心气儿高,所以我给你说出口的机会。”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也是难受的。毕竟和乔芸在一起那么久,除这件事之外,他们俩从来没有吵过架,两人在一块甜得像蜜似的,羡慕死多少人。
“你……”乔芸那时候还不知道景修泽和宁非的纠葛,很是不理解景修泽为什么要抓住根本不是错误的错误来说事儿。
她和宁非还没开始好不好?
不过,学校里倒是传的沸沸扬扬,说她乔芸移情别恋,恋上了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宁非。
“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当你是不想说出来伤我的心。”景修泽站起来,低头看向乔芸,“我做不到祝福你,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忠告,宁非绝对不会是你的良人。”
就这样,她还没把宁非追到手,却把景修泽给丢了。
不过,对于宁非爱宠唯一,她嫉妒该嫉妒,却真不幻想宁非能爱上她。
现在,她只想把原本属于她的男人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