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
“怎么和那个叫小音的一样?”
“她不叫小音,她是萧观音,她的脸被和鲁斡的一把大火烧坏了,我按照我的模样给她重新塑造的一张脸。”
涅邻将小脸捧在手里,这张脸恍如天上的白莲仙子,更清纯,更洁净。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事瞒着我,我该怎样惩罚你?你自己说。”涅邻略带责备。
他将嫩颊上未干的水渍轻柔抹去。
月儿笑眯眯的踮起脚尖,将涅邻脖颈拉下,在他耳畔轻轻说道,“你想怎么惩罚都可以。”
涅邻笑了,对上一双纯净的眼眸,情不自禁俯身吻了下去,月儿闭起双眼,等待着他的到来。
当两人唇瓣碰触的前一刻,涅邻有了一丝犹豫,他与她来到这里已经几日,但他没有对她做过任何逾越的行为,她也并未主动过。
他不是不想,而是···
在他犹豫之际,小唇微微张开,滑嫩的小舌探入他的口中。
他脑中冲进一股热血,将小舌吸住,与她深深吻在一起。
他将她的脊背狠狠抚摸,她将他的肩头攥的死劲,两人缓缓移动着向床边靠去。
床榻上,他将她压在了身下,浓情蜜意,耳鬓厮磨,两人渐渐变得炙热。
他大手一扬,棉被将两人盖个严实,她娇羞低下了头,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等着他去采摘。
他吻的温柔轻缓,将她体内最原始的*唤了出来,这个男人,让她愧疚,她想在他离世之前,给他一些交待,那样,愧疚也许会少一些。
他双手颤抖,解去她的外袍、夹袄、亵衣、亵裤、仅剩下一个遮羞的红色肚兜。
她的脸早已像个煮熟的龙虾,羞红蔓延到了脖颈。
然而他就这样静静地欣赏着羞涩*的女子,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她有片刻的诧异,他眼中充满着难耐的大火,为什么停下了?
她抬手将他衣衫一一除去,他没有拒绝,她手中一直继续,然而在解到他的裤子时,似乎好像哪里不对?
她将手伸进的他的里裤中,该有的他都有,为何没有正常的反应?他对她没兴趣?
不,他的眼睛不会骗人,那为什么他···?
月儿对上涅邻的双眸,他喉中吞咽沫,躲闪掉她眼中的疑问,贴上娇体,将她搂进怀中。
一个念头涌进月儿的脑海,那日涅邻从临潢府出来时,身上充满了浓重的药味,难道是···?
她猛然瞪大了双眼,耶律宝信奴,难怪你会放他与我一起走。
更难怪他这几日都对我这么规矩。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月儿抱住涅邻,喉中哽咽,“傻瓜,你为什么会答应他?”
涅邻沉寂,浮出微笑,“他早已料到你会因为愧疚而对我以身相许,所以···,可是没关系,只要你能陪着我,哪怕只有一日,我都满足。”
那日在天子殿,如今的太子对他说了很多,但大部分他已经不记得,到最后他只听到了一句话,“若你还想让她陪着你,就将这碗中的东西喝掉。”
都是男人,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人的想法?
他瞧着碗里的黑色药汁,眼中闪过一丝凄凉,但却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自那以后,他就失去了男人该有的能力。
他低头,“对不起。”
“不,是我害了你。”
涅邻将月儿的樱唇含住,不许她再说下去,浅尝过后,放开她的唇,“你没有害我,是救了我,因为你让我知道在这世间还有比权力,比身份更重要的东西。”
就在他再一次返回上京城的时候,这半生的浮尘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
他曾经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曾经的心狠手辣凶残至极,他的罪恶滔天戕害不辜,还有他曾经的流连花丛翻脸无情。
一切的一切全都被这个女人收服,是她让他知道了什么才是更应该珍惜的东西。
他感谢这个女人,如果没有她,他现在还生活在那些虚情假意,尔虞我诈之中,永远也体会不到安稳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