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呼吸喷在耳畔,谢晗浑身一颤。他想推开李松,双手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紧紧攥住了对方的衣襟。
“你……”话音未落,李松已经低头封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带着血腥气和酒香,粗。暴得几乎算是撕咬。
谢晗挣扎了一下,随即沉溺其中。
衣衫不知何时已经散落一地。
李松将谢晗递在冰冷的石墙上,在他身上流连,激起一阵战栗。
谢晗仰着头,喘息着承受对方的侵占,指甲在李松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牢房外,牧飞躲在阴影里,瞪大了眼睛。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谢晗。
那个在朝堂上冷峻疏离、连衣袖都不许人碰的指挥使,此刻正被李松递在墙上,衣衫凌乱,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眼角泛着潮红,唇间溢出破碎的喘息。
他的手指深深掐进李松的肩膀,指节泛白,像是要推开,又像是要拉得更近。
“李松……”谢晗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像是濒临崩溃,又像是沉溺至极。
李松低笑一声,齿尖磨过他的耳垂,嗓音沙哑:“谢大人叫得真好听。”
月光从铁窗斜斜洒落,他们的影子在墙上摇曳,像是某种隐秘的舞蹈。
牧飞喉咙发紧,掌心渗出细汗,却移不开视线。
他本该退开,可双腿却像是生了根,只能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谢晗在李松怀里溃不成军。
然后,谢晗忽然抬眸,目光越过李松的肩膀,直直地望向他。
牧飞浑身一僵,血液几乎凝固。
可谢晗没有推开李松,没有怒斥,甚至没有一丝慌乱。
相反,他的唇角微微扬起,眼底闪过一丝近乎挑衅的愉悦。
他看见了。
而他不在乎。
三年前,谢晗绝不可能容忍任何人窥见他的情事。
可如今,他竟隐隐希望更多人看见,看见他被李松掌控的模样,看见他沉沦的姿态,看见他不再是那个冷冰冰的指挥使,而是一个有血有肉、会被情欲烧得失去理智的凡人。
更想让所有人知道,他有一个很厉害、很会伺候他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