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将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这一位伯乐等了三十年,才等到唯二这把被上帝吻过的嗓子。
而上一个如此独一无二的歌后现世时,他与死对头争夺失败,只能深夜拍大腿。
不过自然没有机会兴奋,因为不光有聂远理性克制的开口:“阿Sean,曲风……”
这道声音也被一道气息凛冽的身影压住,他超过他们三个,统统拦在门外,关门之前,只说一句:“先出去,我处理私事。”
门不能锁。
但能从前方方型窗户中看到外间人员鱼贯而出。
安子宜被他握着肩膀推抵到墙边。
她后背贴上墙,因为厚厚隔音层,所以是软的。
他埋头,沙哑破碎的声音在她耳边,气息沉,危险度飙升:“你刚刚是讲,你是蒋太,同我没有关系?”
她梗着脖子,在他面前总是不自觉就不懂得示弱:“我说的都是实话。”
“很好。”他轻轻一笑,地狱归来发出邀请,“原来同你讲那么多次都是白费口舌。你这样不肯离开他,难道是更中意丧偶?”
第43章想要了解一个人并不难
安子宜瞪大眼睛,他发癫的程度再次打破她的认知:“你不要乱来!可不可以冷静一点?”
“冷静?”边叙头更低,锋利牙齿咬住她颈部动脉,“靓女在怀,冷静岂不是不够礼貌?”
“边叙!!”
“是我体谅你伤痕累累,你懂不懂?还是说,安细细根本就是中意蒋申英那一款,武力解决?”
安子宜在他双臂之下,根本只是五指山中的泼猴。
任她拳打脚踢,也撼动不了他下定决心的节奏。
他只记得她像疾风骤雨中的一株小小白玉兰,孤立无援,歌唱世间无奈。
实在美丽,所以让人想要摧残。
想来他做任何事情都没有耐心,擅长长驱直入。
安子宜被困在墙壁与他的铜枝铁干之间,只觉得心头一紧,喉嗓变得湿热闷潮,发出的声音都变了调。
“不要,不,你……唔……”
“我是不是太好讲话?”
男人完全压制不住脾气,原始动物未开智的冲动一浪接一浪,唤醒他脑中多巴胺。
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
但边叙做事,从来不讲合适不合适。
继而安子宜大腿倏地发凉,而他的吻辗转锁骨,少女的玉颈,重新回到她脸上。
只需一秒,就品尝到咸涩味道。
边叙下方收动作一顿,从校服裙摆中抽出来。他按着她的肩膀,身体拉远,低着头,安子宜看到他头顶茂密、粗短的黑发。
录音棚里,只剩他和她两个人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