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麽样?”程舒逸哄着她,诱惑她。
司听白讲不出话,心早已经在一下一下的吻里软化了,化成潺潺春水流淌。
“总之,在姐姐身体恢复好之前,还是不要这样子。”司听白抿了抿唇,艰难地作出决定。
那双情动得一塌糊涂的狐狸眼早已经闭上。
仿佛只要不看,就不会被程舒逸迷惑。
“真的不可以?”程舒逸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她分明在司听白的眼睛里读到了渴望和欲望。
“真的。”司听白牵着程舒逸的指尖,轻轻吻了吻:“我禁不起姐姐的一丁点诱惑,可是我更在意姐姐的身体,也怕姐姐会受不住……”
她的声音小下去,脸颊上的红晕还未散尽,便又烧了起来。
宛若白纸一张的司听白全部经验都是来自于程舒逸,可毕竟是心心念念了九年的人,说没有欲望是假的。
虽然亲密每次都是由程舒逸主导,可到底司听白年轻,身体又好。
每每到后半夜时,被伺候舒服了的程舒逸就会叫停,没有被喂饱的司听白只能克制自己。
尚且是体力好的情况下程舒逸都受不了,更别提她现在身上还有伤。
明明是关心的意思,司听白讲着讲着又没声了,脸颊已经红到发烫。
知道自己已经把人撩拨到极致,程舒逸不再继续逗弄,再惹下去点起火还得自己来灭。
年轻,确实够折腾人的。
更何况程舒逸一开始也没有这个打算。
毕竟她还没有开放到顶着一脑袋纱布□□,玩医院play的恶趣味。
可是将司听白的担忧和害羞尽收眼底后,程舒逸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懂这个小孩了。
司听白,至少,应该图点自己什麽吧。
出道位司听白说要自己争取,也确实用没日没夜的苦练撑到了总决赛。
拒绝自己给的帮助,甚至连删减她镜头也没有怨言。
名利地位司听白不在乎,那别的呢。
现在伤都没好就巴巴地跑过来看自己,不就是想要做这个事情吗?
可当在□□上早已经习惯占据主导位的程舒逸难得放下身段,主动引诱时,她却攥着自己的手腕,说担心自己的身体。
一个人能将姿态放到如此低,任由着自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甚至为了救自己不惜赌上生命和前程闯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