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在这一刻彻底爆发,红酒的香醇混杂着玫瑰的清香充斥在这个小空间里。
明目张胆的引诱。
没由来地,有些渴。
司听白小幅度吞咽了下,轻轻眨了眨眼。
“来帮我擦干净。”程舒逸忽而一笑,她的脸在火光中更加美艳:“用嘴巴。”
她的声线清润,尾调上扬,莫名缱绻。
得到下一步动作的指令,司听白刚预抬脚,又听见她说。
“跪下。”
程舒逸的声音带着哄,“爬过来。”
这声指令带着浓浓的掌控感,司听白没有犹豫,膝盖慢慢弯曲下去。
房车里的地毯刚被清洁过,洗涤剂清爽的味道不停往鼻子里钻,膝盖压在上面并不会难受。
司听白就这样手脚并用地膝行向前,像刚学会行走的幼犬,每一步都很缓。
刚刚还在舞台上大杀四方,享受着众人欢呼的偶像司听白,在此刻变成独属于程舒逸一人的小狗。
这种反差,带给程舒逸极强的满足感。
看着乖巧的小狗在面前停下,程舒逸轻轻捧起身侧那燃烧状态的低温蜡烛。
“嗯…”
司听白轻轻地闷哼出声。
刚刚融化的精油液,顺着程舒逸倾手的弧度慢慢滴落,像一场在云层中积压许久的暴雨,终于落下。
滴答……
安静到极致的房车内甚至能清晰听见雨点声滴落在背脊上的声音。
就像春天里苦苦渴求落下的第一场雨。
没有规律,完全随心。
飞溅下的雨滴散落开来,像一朵朵没有灼热烈焰的烟火,绽放在寂静的夜空之上。
又凝结成路旁随处可见的曼殊沙华一般,美得惊心。
少女背脊堪称世界上最完美的画布,光洁又细腻。
而程舒逸手里的玫瑰蜡烛在此刻变成画笔。
伟大的艺术家和她的缪斯,艺术将在满腔爱意里诞生,盛放。
这幅精美的世间仅此一副的画作需要绝对的信任与依赖。
二者若缺其一,都实现不了。
暗色的鎏金玫瑰蜡液染红躯干,掌心每挪动一分,雨点似的蜡便飞溅一滴,原本光洁的画布上缀满红玛瑙。
画作逐渐成型。
血液在她的身体上流淌。
浓郁饱满的玫瑰,热烈盛放在眼前。
程舒逸的视线变得兴奋,借着氤氲烛光,她欣赏着司听白的每一点变化。
极致的掌控感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