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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听白垂眸瞧着她的动作,直到那带有程舒逸体温的绑带覆盖在司听白的眼睛上。
“好。”程舒逸慢慢站起来,轻声叮嘱,“那你定一个安全词。”
“当你觉得受不了,或者想叫停的时候,就念安全词。”
“然后我就会停下。”
绑带在程舒逸灵巧的指尖下穿梭,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固定在司听白脑后。
绑完后,程舒逸并没有坐下,而是抬手开始解司听白的衣服。
刚穿上的睡衣又被解开纽扣,顺着肌肤滑落。
身上的束缚被挣脱,像被剥开表皮的水果。
房车里保持着恒温,可失去遮挡物还是让司听白打了个哆嗦。
脖颈上的黛色血管微微凸起,束缚住眼眶的黑色蕾丝垂下一缕,落在锁骨处。
黑与白的极致色彩冲击。
程舒逸突然觉得司听白的脖子上少了些什麽。
或许应该再准备个项圈。
司听白的喉头攒动,小幅度吞咽了下。
“程舒逸。”
她说:“你的名字,就是我的安全词。”
程舒逸没想到会是这个,旋即轻轻笑起来。
“小狗啊,你真的很可爱呢。”程舒逸抬起手关掉了房间的灯。
四周瞬间陷入到黑暗中。
本就被蕾丝带剥夺了大部分视觉的司听白这下彻底什麽都看不见了。
视觉被剥夺后,无限放大了听觉。
程舒逸似乎走动了几步,然后坐下了。
衣料发出摩挲声。
司听白茫然地侧过头,身体忍不住追随着程舒逸的每一个动作。
Zippo的落盖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微弱的火星闪烁了下,蜡烛被点燃,清浅的玫瑰香慢慢溢出来。
司听白眼前又渐渐浮现出周围的模样。
而拥有这束光的程舒逸,成了司听白此刻的唯一光明。
醒发过后的酒香挥发在空气中,程舒逸轻轻摇晃着高脚杯。
眼前的女人坐在不远处,像高不可攀的女王,俯瞰着属于她的王朝。
站在原地的司听白转过身,等待着程舒逸的动作。
摇晃的酒液在高脚杯中碰撞着,仿佛想要跳脱限制,去更大更远的地方。
在司听白的注视下,程舒逸的手微微倾倒。
猩红的酒液瞬间在她身体上盛放,薄如蝉翼的丝绸衬衣被染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