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
他指了指心脏的位置:“这里反而释然了。
原来她真的是南越女王,原来离开我后,她这些年过得很好。
这样也不错。
“她说得对,她需要的不是一个好丈夫,而是一个好王夫,显然我做不到,我们确实不合适。”
朱万松回头,看向身旁的厉三郎:“好在我还有机会做个好父亲。”
厉三郎张着嘴,不知如何应对,因为他不确定自已会不会留下。
南越王的尊位他并非不心动。
他想要更多的力量,想成为她人更强大的后盾。
南越太子自是比惠裕侯世子要好。
尤其赵瑾有些话说得对。
权利是个好东西,可以带给他更多可能。
他可以接受没有机会,但不能接受有朝一日机会来了,却因权势地位不足而白白错过。
“我……我……”
他支吾着垂下头,攥紧双拳。
他怕伤到朱万松。
这段时日,朱万松对他的好历历在目,他不是没有心的人。
有如此慈父在身边,而他却要为权势地位舍弃对方。
厉三郎挣扎着,踌躇不定。
朱万松反倒比他豁达,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若为南越太子,我们的关系只怕不宜外扬。
“一来太子生父非本国之人,恐南越朝臣借此大做文章。
二来,你母亲不会希望我与她的往事传出,掀起风浪。
“但你总归还是我义子,我是你义父。
这是明面上大家都知的。
只需有此渊源在,我们就能光明正大来往。”
厉三郎愣住。
这确实是个很好的幌子。
无论他是谁,无论身在何地,他总不可能忘记养父母,忘记朱万松,忘记从前种种恩义。
若他真是如此凉薄之人,何堪为一国太子?
“可是……”
朱万松轻笑:“哪有那么多可是。
你知道的,我走南闯北惯了。
从前本就会去南越。
今后也不过把去的次数多些,呆得时间久一点而已。”
厉三郎双唇抖动,内心翻涌。
他知道朱万松说得轻巧,实则是看出他的想法,不愿他为难,这才将问题接过去,帮他做了决定。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