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文清轻笑:“没有。
小姐莫急。
伯爷云游天下,时常行踪不定,两三月寻不到人是常有之事。
“先前他还在信里说想去趟南越。
若真去了,只怕更不好联系。
毕竟南越虽臣服我大夏,终究不是我朝领土。”
话毕,见宋知鸢仍旧蹙着眉,打趣道:“小姐可是想伯爷了?”
宋知鸢没有回答,反问道:“付叔,舅舅这回出门时间有些长,府内府外可有人起心思?”
说到这点,付文清收起笑意,神色严肃:“是有些人动小心思,但老奴还压得住。”
他是府中大总管,更是伯府产业的总掌柜,颇有威望手段,不至于这么快就让伯府乱起来。
但仅限短期内。
时间一长,主子杳无音讯。
他再厉害也只是个下人。
到时候各方攻讦,说什么的都有。
甚至有人状告他以奴代主,妄图窃取伯府资产。
前世宋知鸢坚持力挺才保下他。
奈何当时宋知鸢自已的处境也不算好,哪怕二人齐心,面对朱氏旁支、侯府、宋家三方围剿,也疲于应付。
不过前世她也不是白白同侯府同归于尽的。
她早就为伯府选好嗣子与后路,再以性命做局,将证据全部指向朱氏旁支与宋家。
如此,以付文清的本事,必能一举击退饿狼,扶持嗣子得以喘息,再慢慢寻访舅舅踪迹。
思绪回笼,宋知鸢深吸口气:“付叔,舅舅应当有过交待,若他长期不归,当如何办。”
付文清颇为惊讶:“伯爷经常外出,归期不定。
为了以防万一,是曾吩咐过。
“若真遇上这等情况,可慢慢将产业由明转暗,只留表面一层迷惑他人。
该断的断,该舍的舍。
“但伯爷说的时限是两年,而今他出京堪堪一年,或许过一阵就回来了。”
上辈子他们就是这么想的,所以错过了时机。
宋知鸢坚定摇头:“未雨绸缪,早动手的好。
即便舅舅回来,再由他出面控制就是,无甚妨碍。”
付文清想了想,最终应下:“是。”
“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付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