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暄拔高声音,“*死你!
你是不是又要说这个?我就知道,我厉害吧?!”
雪夜寂静,梁靖暄的声音格外的空灵。
陆绥脸上更烫了,“以后不许说这种话!”
“那我说的对不对?”
梁靖暄问完又咬上他耳朵。
他不回答,梁靖暄就用力咬,他牙齿像小猫,又细又长,咬人很疼。
陆绥没忍住疼“嘶”
出声,“再咬我打你……”
“屁股!”
梁靖暄又一次打断他,抢在他面前说。
陆绥,“……”
“挖粪瓢!”
梁靖暄松开他耳朵,“啊?是什么呀?你说我是小瓢虫吗?”
陆绥眼神冷僵,随后嘴角向下压。
他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梁靖暄刚来那会儿老被欺负了,被骂了都不知道,能不被欺负吗?
但现在没人敢欺负他了,他也不敢。
要不然陆军得骂死他,可现在陆军不在。
他还是他老公,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谁叫他骚的……
“对!
就是小瓢虫的意思。”
梁靖暄把头埋在他后颈上,“那你也是挖粪瓢!”
陆绥笑不出来了,“……”
“那还是算了吧……”
“不,就要!”
梁靖暄两条腿盘着他的精壮的腰往上蹿,陆绥拍他腿。
“别乱动,会摔的,你帽子里还有兔兔。”
梁靖暄不乱动了,他帽子里的小兔子可爱跑了,一旦让它溜了,很难逮住。
昨天他喂小兔子们吃青菜,没关好门,它跑出来躲在墙缝里。
梁靖暄趴在地上找了大半天,以为它像上次一样躲在沙发底下。
结果把沙发掀开了都没找到,还是陆绥洗完澡出来,在客厅巡视一圈,犀利的眼神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很快就从墙缝里找到了瑟瑟缩缩的小家伙。
梁靖暄悄摸的靠近,一把抓住圆滚滚的尾巴往外扯,小家伙像是吓到了,拼命的往里钻,梁靖暄用力一拽,拽出来了,拎在手上,逮着毛茸茸的屁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