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远,陆绥打算背着他走回去。
梁靖暄抱起小兔子,“那兔兔怎么办?放哪里呀?”
陆绥捋了捋他羽绒服的帽子,“放帽子里。”
梁靖暄指尖捻着小兔子的粉色耳朵,附在陆绥耳朵上,小声的说,“可是兔兔昨天尿了……”
天冷了,梁靖暄不想抱,就把小兔子放在帽子里。
还没出门,小兔子就尿了他一身。
陆绥把他头上戴着的白色毛线帽子往下拽,“不会的。
尿了的话,我洗衣服。”
锁好车门,陆绥扶着膝盖蹲下去,梁靖暄趴在他背上,两只手绞着他脖子。
雪下的很大,像从天上掉下来的星星。
梁靖暄伸手去接,还没仔细看就化成了一小滩水。
陆绥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天不是很暗,加上雪很白。
完全不用打手电筒,梁靖暄把手电筒往天上照,雪在光的折射下像一颗颗的珍珠。
陆绥耳朵没一会儿就冻红了,梁靖暄一口咬上去,陆绥僵了僵,“松开!”
梁靖暄松开了,“不要!”
说完又咬上,含着耳朵,又啃又扯。
陆绥刚才还觉得脖子到脸冷的不行,现在烫的碎雪落上去就能化掉。
梁靖暄咬了没多久就松开了,陆绥正要暗自喘一口气,他又换另一边的耳朵咬。
陆绥看着面容冰冷,可眼底在无人的角落浮现出疯狂的欲望。
梁靖暄来回的咬,要不就含着,陆绥眼神沉下去,收紧手臂,想着到家了再好好收拾他。
可他的放纵,换来的是梁靖暄的肆无忌惮,终究是没忍住,“很脏的,别咬了!”
梁靖暄松开耳朵歪着脑袋说,“不脏!
老公,你最干净了,你比我还干净,一天洗两次澡。
我一天都才洗一次!”
说完又含上了耳朵。
陆绥,“……”
他一天洗两次澡,还不是因为他……
以前一回家只是脱裤子,现在是……
梁靖暄松开耳朵,蹭他后颈,“老公,你为什么不说话了?是又不行了吗?”
陆绥,“……”
“我什么时候不行了?!
再乱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