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多拿了一包开胃丝哄梁靖暄,“暄宝,别哭了,绥子不给你,秋哥给你!”
梁靖暄抽抽噎噎的没接,向看陆绥,“老公,可以吗?”
陆绥脸色稍稍柔和起来,一把拽起他,“可以。”
梁靖暄扯着小兔子的尾巴擦干眼泪,接过马秋手里的开胃丝,“谢谢秋哥!”
马秋伸手勾他鼻子,“不用谢!”
“秋哥进鞭炮了吗?”
又有人来了,马秋越过两人,“有,我给你拿!”
拿鞭炮回来,招财猫下面压着两角钱。
大柳树底下纳着鞋底的女人们还在说刘家闹鬼的事儿,马秋老婆舜宁说的最大声,
“你们说会不会是邱翠云和金九回来了?毕竟他们死的时候死的那么惨……”
王家媳妇儿摇头,“不知道,反正刘国庆醒来死活要让刘佲搬过来跟他一起住。
刘佲不搬,他就又哭又嚎的!”
舜宁压低声音说,“今早我男人去看了,屋前屋后都有一滩黑血,窗上也有,不像是人血,吓死人了!”
何玉捏着银针,脸色不虞,舜宁用胳膊肘撞她,“何玉你以前跟刘丽最好了,你说这鬼是真是……”
“你乱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跟她最好了?!”
何玉站起来,慌慌张张的收拾好针线鞋垫走了。
舜宁撇了撇嘴,“你不跟她好,你天天跟她屁股后面干嘛?作威作福?你也就是看刘家现在倒了,想撇清关系!
回去可要小心了,说不定那个鬼今晚就来找你!”
何玉身子僵了僵,攥紧手里的鞋垫,针尖扎到手指,疼的她脸色惨白。
柳儿拉了一下她,“行了嫂子,别说了!”
“怕什么?我说的是实话!”
何玉听不下去,哭着跑了。
“嫂子你今天好好的干嘛说话刺她?”
柳儿问。
舜宁冷哼一声,
“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吗?她二嫂还在月子里,她为了帮她大哥大嫂抢家产,趁她二哥不在家。
喊刘丽他们一家把她二嫂赶了出去,刚出生的孩子哪经得起折腾,再加上还发着高烧。
等她二哥回来,孩子早就没气了。
禾禾疯了,抱着孩子跳了鸳鸯河!”
女人们惊呼出声,“你从哪听到的?”
舜宁把声音压的很低,“我有个兄弟在镇上的警察局当警察,他跟我说的。
这件事情被于家压了下来,没几个人知道!”
都是生过孩子的人,很难不共情愤怒。
“怪不得!
我就说禾禾好端端的怎么就跳了鸳鸯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