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想?”
宋清柏说,“我本来就是要去巡视分公司的。
过去几年,我在京城待的时间一样不多。”
话虽如此。
温凝还是说:“我找到一匹不错的塞拉法兰西马。
过海关还需要一些时间,等你下次回来我带你看吧。”
塞拉法兰西马,欧洲贵族的代名词。
宋清柏小时候有过一匹。
骑乘时动态要优雅,身体要板正,如同做人。
这么多年他一如既往。
人各有活法。
他循规蹈矩惯了。
“好。”
他张开手臂,“临走前拥抱一下吧。”
或许是怕她拒绝,在她开口前宋清柏补充说:“拥抱礼。”
蜻蜓点水的一下落在他怀里。
很标准的拥抱礼,他却觉得好快。
反应过来时空气里只剩她身上淡淡的发香,像是水果的甜,又像薄荷的凛冽。
宋清柏长身直立:“那就下次见。”
下次再见应该就是取消婚约了吧。
温凝乘坐电梯下行,在地下找到停靠在附近的车。
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正用手指拍打着中控台。
车里没放音乐,自然不是在配合鼓点。
她落座:“在给我掐时间啊?”
“没有。”
他淡定道。
温凝越过扶手中控凑过去,指指他领口:“这里皱了。”
她爱看他穿衬衣,他就总穿。
可惜熨得再笔挺,布料再昂贵,也容易留褶子。
手烦躁地扯一扯,就留下了证据。
谢之屿去拨空调:“可能是风打得太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