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瓷站起身要走。
雨滴喊道:“等等。”
她走到白瓷身边拉住白瓷的手:“师傅,为什么要罚白瓷,白瓷做错了什么呢?”
“他没有阻止你们师姐妹之间发生争执。
这是他作为大师兄的失职之处。”
“可我并没有跟紫沁争吵啊。
我当时就怕与紫沁吵了架会连累白瓷,所以才忍了那个紫沁的。
如果师傅现在要罚紫沁,那我现在就去揍紫沁了。”
夫渠看向她拉着白瓷的手凝眉。
“雨滴,过来。”
“我不,师傅你先说不罚白瓷才行。”
“你这么怕师傅罚白瓷?”
雨滴嘟嘴:“白瓷没有做错事就不能罚。”
“雨滴,你别说了。”白瓷拦着雨滴:“师傅,这件事情是徒儿不好,徒儿这就去领罚。”
白瓷硬是将手从雨滴的手中扯出:“你乖乖在这里听师傅的话,我先走了。”
“不行。”雨滴又固执的上前拉住了白瓷的手腕:“师傅,求你了,别罚白瓷了。
我不去打紫沁了,我当贱女人就是了。”
夫渠优雅的别在身后的手握拳,脸色有些冷凝:“白瓷,你去把紫沁找来。”
“是,师傅。”
一听师傅不让白瓷去领罚了,雨滴这才开心的松开了我这白瓷的手。
白瓷离开后,夫渠对雨滴招手:“过来。”
雨滴开心的走近夫渠。
夫渠伸手抱住了她,雨滴头挪动了一下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倚靠。
“为什么那么担心白瓷?”
“师傅,在这岛上,除了师傅之外就是白瓷对我最好了。
我不要连累白瓷因为我而受苦。
而且,今天我没有犯错,所以白瓷不必为我挨罚。”
“今天你的确没有做错。
你忍耐的很好,师傅为你感到骄傲。”
雨滴嘟嘴:“当时我差点就打她了,因为太生气。
可是师傅,我真的是下贱女人吗?”
“你当然不是。
雨滴,男女授受不亲这个词是用在普通男女关系之间的。
你跟师傅,你跟白瓷,与普通的男女关系不同。
我是你的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所以,我们像是父女一样的存在。
我抱你,就像你爹抱你是一样的。
至于白瓷,不是有个词叫长兄如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