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屋里边走边唤道:“雨滴?”
重禄道:“大师兄,雨滴小师妹刚刚飞走了。”
“你怎么不拦着她点儿。”白瓷不悦呵斥一句后便离开了。
他打听着一路回到了太都殿。
他刚进入殿里就看到走出来的夫渠。
见到夫渠,他连忙恭敬躬身:“师傅。”
“怎么又回来了?”
“徒儿…徒儿是回来找雨滴的。”
“雨滴不会已经出去疯玩儿了吗?”
白瓷有些难为情,不知道该如何说:“发生了点事情,雨滴可能已经回来了。”
“可能?”听白瓷这样说,夫渠也转身往南一所走去。
两人来到雨滴房门外就听到里面有在扔东西的声音。
白瓷松了口气,好在雨滴回来了。
“雨滴,是我,大师兄,我可以进来吗?”
“门没锁。”雨滴高昂的声音响起。
白瓷轻轻的推了一下门,夫渠先迈步走了进去。
两人站在门边,就看到被雨滴扔了一地的书。
夫渠凝眉:“雨滴,你这是做什么?”
雨滴从书架边回头望向夫渠惊喜:“师傅你也来了。”
“为师问你话呢,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把屋子里弄的一团乱。”
“我要找书来看。”
“看书?”夫渠无奈,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跟,刚刚还闹着要去玩儿呢。
“恩,我要看看男女授受不亲是什么意思。
如果紫沁骗我,那我这次一定要揍她的。”
“你跟紫沁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刚刚我挽着白瓷师兄的胳膊啃凤爪。
紫沁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就是男人和女人不能有身体接触,不然就是贱女人。
师傅,你说,我是贱女人吗?”
雨滴说这话的时候气势汹汹的。
如果不是师傅跟她说过无缘无故不可以欺负人的话。
她刚刚才不会那么饶了紫沁呢。
白瓷连忙垂首。
果然,夫渠在这时回头将目光扫向白瓷。
“但是你就在身边?”
“是,师傅。”
“既然你在,怎么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徒儿知错。”白瓷连忙跪下身。
“知错还不去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