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瞪了对方一眼,就催促大队赶路。
等一行人回到军营,魏海就向刘墨要了间行刑室,将三名刺客押了进去。
直到五更时分,焦急等待结果的张义,终于拿到了第一份口供。
“刘哥!
麻烦你派个人给回春堂送去,顺便问问郎中,对解毒有没有帮助。”
张义将毒药配置方法抄录了一份就递给刘墨。
刘墨当即叫来亲兵,又是一番仔细叮嘱才放对方离开。
“则成,你也不必过于忧心。
之前不是送来消息,说你那个学生病情没有恶化吗?”
“嗯!”
张义点头应声,已经将全部精力放在口供上。
随着一份份口供从行刑室被送过来,张义也终于搞清楚了马哥几人的来历。
“这几个居然是飞龙院的!”
张义坐在那里喃喃自语。
按照时间推算,李崇仁早在出使大宋之前,就派这些刺客出来了。
自己此番去东京城见对方的时候,对方竟然对于刺杀的事情只字不提。
“是西夏那个飞龙院吗?”
刘墨在一旁突然出声。
张义从思绪中抽离出来,就点了点头:“不错!
据说还是飞龙使派身边人去传的令。”
嘭!
!
!
刘墨一拳砸在桌案上,直震得杯盘碗碟发出“噼啪”
脆响。
“这群杂碎,早晚有一天带兵把他们屠了!”
“屠了是肯定的!”
张义的声音悠悠响起:“只是我没明白,析津府又或者临潢府的大人物多如牛毛。
他们费劲杀我一个小人物做什么?”
正在这时,魏海带着一身血腥气走进大帐。
“郎君!
彻底问清楚了!”
说着,就将一份口供递了过去。
张义伸手接过:“几人还说什么了?”
“郎君,您知道被谁盯上了吗?”
魏海卖了个关子,就自问自答:“按照那个姓马的说,当初给他下令那人曾经有过暗示,说这次刺杀是什么狗屁国相亲自布置下来的。”
“没藏赤地?”
张义只是稍一琢磨,就心中了然:“这就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