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
魏海在马背上轻声呼唤。
“嗯?”
张义应了一声,就收紧缰绳,打算听听对方说些什么。
魏海挠了挠后脑勺:“我总觉得那个五岳先生,有点……,嗯,怎么说呢。
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说说你的看法。”
“我也说不好,反正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一位大儒。
至少……,至少,不像其他大儒似的。”
“哈!
你才见过几位大儒啊,就拿出来比。”
“不是!
郎君,你看啊。
其他大儒吧,每天总是板着个脸,不苟言笑的。
而且……。”
魏海说到这里,就欠着身低声说道:“而且,那些大儒轻易不会和小的这种人说话。
即使说了,语气里也带着一种轻视看不起。”
“得!
我算看出来了,不是人家五岳先生有问题。
是你这人太贱!”
张义难得的取笑一句,就继续说道:“这人呐,哪有一模一样的。
有胖的,就有瘦的。
有高的,就得有矮的。
你就能保证这世间的大儒,他们的脾气秉性都一样?一个个的都板着一张死人脸?就不许有个性格开朗,还待人和善的?”
尽管张义已经极力开解,可魏海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郎君说的也有道理,可我还是觉得那个五岳先生……。”
“得了!
别你觉得了!”
张义打断对方的同时,就仰怒说道:“合着我被刺客刺杀的事情,在你心里还没五岳先生重要。
合着你一点都不关心刺客的来历?他们究竟是哪一伙的?截至目前城里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这些问题,难道不是你该想的吗?”
魏海见对方动怒了,慌忙陪笑:“郎君,当然是您的事情重要了!
一会儿您就把他们交给属下,保证不出一个时辰,就让他们把从出生开始的所有事情都给招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
张义又出言提醒:“别忘了先问毒药的事情,张虎能不能抢救的过来,我可就指望你了。”
“啊?不是,那个毒……。”
“啊什么啊!
哪儿来的那么多不是!
事情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