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她睁开眼面对穿开裆裤的赵瞿强。
谢昭昭刚一打定主意,还未开始表演,腰上突然多了几根手指,只在腰侧上轻轻一掐,她便忍不住痒得弓起腰。
“别,别挠了……”
谢昭昭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将脑袋从他怀里拔了出来。
她闷声道:“陛下什么时候醒的?”
赵瞿没说话,伸手从汤池边扯了条袍子下来,披在了身上。
他其实早就醒了。
从谢昭昭光溜溜钻进汤池沐浴那会儿。
至于为什么装昏迷,赵瞿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看见她光赤的后肩,他便下意识阖上了眼。
迷迷糊糊之间,他感受到了身体莫名其妙的变化。
自从赵瞿被太后算计,一怒下喝了任羡之开的那服药后,他已是很多年没有过这样鼓鼓囊囊的酸胀感了。
赵瞿迷茫。
赵瞿震惊。
而后便是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他恍惚迟疑的时候,谢昭昭走了过来。
她淌着池子里的温水,哗啦啦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像是鬼魅惑人的低吟。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就像是他控制不住那东西一样。
闭着眼的感官,似乎要比睁开眼更敏锐。
赵瞿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一切细微的动静,她的心跳声,她的呼吸声,甚至于她的气息也比往日更加炽热。
倘若那时候谢昭昭摸一摸他的心口,怕是一眼就能堪破他的伪装。
赵瞿从未有过这样奇妙的感觉。
她指尖所触之处,每一寸皮肤都泛着酥酥麻麻的灼意,无法言喻的刺激感仿佛一道雷电在脑海中炸开,沿着四肢百骸贯通而下,又快速地弥漫开,化作一阵阵颤栗。
像是会麻痹神经的毒物,让他无法思考。
甚至堕落到沉溺其中,听到她大不敬地喊着他的名字,他亦是不愿醒来。
直到谢昭昭不经意间摸到他腰后的疤痕时,他才恍惚清醒过来,心尖似是颤了下,不知是怕吓到她,还是怕她嫌恶心。
她沉默不动的那一刻,好像变成了漫长的一整年。
赵瞿静静地等待着。
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可惜没等到谢昭昭做出什么反应,那坏事的赵晛便莽莽撞撞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