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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话刚说完,他便重重咳了一声,抬手掐着自己脖子,半盏茶的时间才缓下气。
巴拓尔把这一切看在眼底,“父王近日来可是抱恙?”
“无碍,想来是那方子有些问题。”
“父王何必亲自试药,这宫中能人众多,找几个人替父王试药,不是更好,若是父王不放心别人,儿子愿意为父王效劳。”
胡日查抬手,“你把大昭那边的事情替我料理了,便是效劳了。”
“父王不必担心,儿子定当将此事办好。”
胡日查点头,“外面是沙节部落送来的美酒,你自己选了,带几罐子回去。”
从正殿回到自己殿中,胡日查摩梭着那几坛子酒,笑得阴沉沉的,“这可真是好酒啊。”
乌达木上前行礼,“王子,这沙节部落向来都是酿酒的好手,今年过年,我们殿中的人可都有福了。”
“每年都只在年关的时候有福,这日子过得,未免太憋屈了。”
乌达木见着殿中无人,便低声道:“殿下放心,那巫医虽说对可汗忠心耿耿,但那药房中也有想对王子表忠心的人在。”
“打听到什么了?”
“那方子似乎不对,眼下五王子被关在密室,听说也就快要不好了,而可汗吃着那药,似乎也不见半点好处,前几日草上围猎,似乎还差点落马。”
“父王落马?”巴拓尔挑了挑眉,父王向来强健,且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如今又正值壮年,如果真是落了马……
“不过王子也切莫掉以轻心,以属下看来,那方子似乎还是有些用处的。”
“你继续说。”
“王上虽说落了马,且当时在场的人也看见王上当时便出了血,只是等待晚上围着篝火吃肉时,王上却是毫无半点异样了。”
巴拓尔一拳重重砸在酒坛上,那酒坛瞬间四分五裂。
“哼,父王还真是果断决绝,有如此长寿方子,竟不肯与儿子们共享。”
乌达木静立,不敢说话,就怕被牵连,心中却道,王子你差一点也就要变成那方子中的一位药材了,可汗怎么可能会与他人共享此方。
“这方子,从药房打探不出来,那密室里的那个疯女人呢?”
“这一位被可汗派人紧紧看着,实在接近不了,而且属下听说,她似乎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