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扬白了一眼傅子澄:“哼,跟屁虫。”
傅子澄瞪着眼睛还想说什么,柳言泽就打断了然后笑道:“就这样定了,明日早些起来就出发吧。天也晚了,大家早点休息吧。”说完她率先离开云扬的屋子,傅子澄忙跟了出去。
术木也笑笑起身道:“那我也回去准备一下,云儿早些休息吧。”
次日,天刚微微亮,几人就一脸兴致勃勃的出发了。因为不是平时上香的日子,所以上山的一路很清静,几乎没碰到什么人,不过几人走走看看,倒是乐得开心。
看得出寺里香火很旺,几人都诚心的拜了几拜后四处参观,还来到了招蜂岭和引蝶池,几人在池边玩得不亦乐乎,根本不记得时间,不知不觉日头就西斜了,术木看时间不早就对正开心的几人道:“天色不早了,这里荒郊野外的晚上湿气重,我们早些回去吧。”
另外三人虽然还没有开心够,不过看看天色确实不早了,只好点头同意。
结果转头还没走出一里,就听前面有兵器相接的声音,几人一愣忙向前看去,只见一群黑衣人围着两个人正打得热闹。
傅子澄和云扬见状就想过去帮忙,柳言泽忙喝道:“等等,不准擅自过去,你怎么知道到底谁好谁坏?”
傅子澄有些急:“摆明了是这帮黑衣人要杀那两个人啊。”说着还要往前冲。
柳言泽一把拽住她,瞪她道:“挨打的并不一定就是好人。等等再看看,如有必要,再去相助也不迟。”
术木也忙说道:“少爷,小姐说得对,千万不要冒然出手,这京都不比储城,什么样的人都有,朝廷中各个势力的人常常为了互相遏制对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遇上这种事我们一定不要惹祸上身。”
这时已经发现那两个人渐渐有些支持不住,但其中一人仍护着另一人想让其逃走,但那个人却放弃逃跑的机会留下来一块做拼死抵抗。
柳言泽这时突然开口:“澄儿,你和云扬过去帮忙,把那两个人救下来,能这样生死相帮的人坏不到哪里去。”
一听此话,云扬和子澄足下轻点,都飞了过去,一盏茶后两人一人拖着一个回来了,那两个人浑身是血,都已经昏迷不醒。柳言泽微叹口气:“看来我们要尽早下山了。走吧。”
几人到了山下时天已完全黑了下来,正好也不用被别人看到那4人满身狼狈的样子了,赶快回到宅子里,唤了熟识的大夫赶了过来进去给那二人诊治。
大夫把完脉,摸着胡子思索了两下缓缓说出了药方让下人去抓药了。
柳言泽问道:“大夫,这两个人怎么样?”
大夫答道:“此二女身上多处被利器所伤,失血过多,所幸是皆无性命之忧,假以时日,便会痊愈。”
柳言泽点头道:“谢谢大夫,春儿,带大夫下去拿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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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三个月……
“云扬,人是你救的,你留下来照顾吧,我要回房休息了。”柳言泽淡淡一笑转身就出去了。
“喂,泽儿,是你叫我们救的吧,再说,你,你走就算了,至少傅子澄也有份救人,你也该让她也留下来照顾人啊。”云扬看着柳言泽起身离开,立马转身跟上的傅子澄这么悠闲实在不服气。
“我没不让她留下来啊,只是我觉得,让那两个姑娘醒来发现身边是一个大男人,身上衣服还被换了,我还真不想咱们在这逗留的短短几日府中就鸡犬不宁。所以,云儿姐姐,辛苦你了哇。”柳言泽说得那叫一个气定神闲,傅子澄那更是得势一般的差点把头扬到天上去。
“我——”云扬一口气堵在那说不出话来。
术木忙安抚道:“好了云儿,我陪你一块,我对于医术也是略懂的。”
就这样,二人留了下来照顾还在昏迷中的人。
第二日天还没亮,春儿就使劲的敲柳言泽的门急叫道:“小姐小姐,您醒醒,出事了,你快醒醒。”
柳言泽微皱眉开门道:“春儿,什么事这么急?”
春儿见到柳言泽一下子哭了出来:“小姐,老爷出事了,管家福伯刚托人带来的消息,现在傅宅都乱成一团了,这个怎么办啊?”
柳言泽的脸瞬间苍白,紧紧的抓住春儿的手,声音颤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春儿哭着一团:“老爷,老爷,昨晚去世了,听说是急症,呜呜,听说大夫还没赶过去就不行了。”
柳言泽手指尖用力,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