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哥哥也知道了,”祁寒山很了解他,早就准备好杀手锏,“你确定要他来这里接你?”
池砚妥协了。
他们离开前,池砚向管家道别:“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他确实过得不错,连皮肤都很有光泽。
“多谢你们对池砚的照顾,”祁寒山接过池砚手里的行李和话,“这段时间打扰了,人我先带走了,再见。”
池砚一边被拉着走,一边向后对管家用口型道:“我会联系陆叔叔的。”
一路上陆言栀两边讨好,坐到车里才松了一口气,什么双面间谍的角色啊。
祁寒山直接开车到池砚的家小区,池墨还没有下班,他们便在家里等。顺便拷打小狮子,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等池墨回来,祁寒山简单和他做个交接,对池砚说:“我明天接你上学。”后离开。
池墨把大衣挂在门口,简单去卫生间洗手,出来看到池砚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身型都比平时低一截。
他捏住池砚的脸:“你什么时候学会谈恋爱了。”低头看到池砚手上的红绳手链,明明还是小孩子戴的东西。
这一捏一下把池砚捏回儿童时期,妈妈轻轻捏着他的脸,让他不要调皮。
哗地一下,池砚落了两行泪,他感觉到委屈后,最不能看到哥哥的脸,这一次也不例外,他扭过头。
池墨叫了他一声。
声音发挥出超过感官的能力,池砚能想象到池墨那一张充满怜悯的脸。
“不是不让你谈恋爱,但是要好好分辨一下是不是爱情。”池墨大概能感受到池砚的情绪,就像他们老家有一座长年被云雾遮住的山,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它存在那样。
……
下午,陆书聿代表陆氏参加酒会,他穿着灰色西装,打暗红色领带,身型很瘦。
“外面都说你金屋藏娇,”傅老板走过来,用胳膊碰碰他,“是和那个过分漂亮的年轻人吗?”
“怎么了?”陆书聿反问。
“差距太大了,简直像欧洲殖民者和美洲土著一样。”
陆书聿皱眉,“我不会伤害他的。”
“殖民者身上的病菌就能杀死成千上万的土著……”傅老板若有所思,“陆总,你在这场关系里才是没有抗体保护的那个。”
像是预言一样,陆书聿回到家就发现池砚不见了。
管家道:“他的朋友来接走他。”他没说陆言栀也在,“他朋友说他哥哥也知道了。”
陆书聿躺在沙发上,病毒侵体……
“你最好不要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