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天把车钥匙丢给白鹭洲,随便抓了个人问:“怎么回事儿?”
那人津津有味地咂舌,回味无穷说:“兄弟,你来晚了,两边都打完了,你这吃瓜都赶不上热乎的。”
祁尧天:“……”
祁尧天朝着熟悉的摊位看去,早就空无一人了。
“有人受伤吗?”祁尧天心里有不祥预感,说:“他们人呢?”
路人想了想,说:“地上有血,好像是有人流鼻血了,毕竟打得那叫一个激烈,喏,台灯都打飞了,你瞅见那个凳子了没?”
祁尧天顺着路人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积了水的泥坑里面,躺着几根无辜的木头条子,还有一块布,看那花色像是沈飞鸾的小马扎。
祁尧天眼皮子狠狠抽了一下。
“哎呀,眼睁睁看着那凳子砸人后背上,就这么咔啪几声,噶了,啧啧啧,看着都疼。”
祁尧天捏了下拳头,深深吐了口气。
“我看都有人出刀子了,还好管理员报了警,警察把他们带走有一会儿了。”路人心有余悸,摇头感慨说:“现在的小年轻,真是脾气爆,一点就着。”
听到关键字,祁尧天已经大步流星往外走了。
白鹭洲刚停好车,就看见祁尧天折返回来。
“啥情况啊?”白鹭洲一脸问号。
祁尧天拿过车钥匙解锁,说:“打电话问问迟霜寒去哪个警察局了,现在过去。”
白鹭洲愣了一下,赶紧爬上车系好安全带。
“怎么闹到那地方去了?”白鹭洲吐槽:“不就来找个人么,老迟不像是那种冲动的人。”
祁尧天开车速度很快,那边白鹭洲已经打通了迟霜寒的电话。
“开外放。”祁尧天说。
白鹭洲瞧他气压有点低,二话不说就开了外放。
“我他妈也是醉了,丢人丢大发了。”迟霜寒很少爆粗口,今天开口就是喷。
白鹭洲呛了一下,说:“别气别气,你们这啥情况啊?我和老祁现在过去接你们。”
迟霜寒报了个地址,随后才接着骂道:“两个加起来快四十岁的人了,还都是玄门术士,当街斗法也就算了,还他妈的打架斗殴,我还得跟着他们一块丢人!”
祁尧天说:“你没动手?”
迟霜寒气抖冷:“老子就一个劝架的,找谁惹谁了?”
祁尧天问:“人怎么样了?”
“没啥大碍,就玄臻被砸了一下后背,估计得青一大片。”迟霜寒说。
“没问他,我是说另一个人。”祁尧天相当冷酷无情,拐了个弯,白鹭洲觉得自己差点儿飞出去。
“……”迟霜寒瞬间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