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惟瑾说罢,照着祝诗意身后那团肉又拍了两下。
他所用的力道算不上重,与真正的惩罚相比只能说是挠痒痒,但因为祝诗意就这样被迫打横趴在谈惟瑾腿上,而巴掌一下又一下接连盖在祝诗意身后,倒还真有那么点惩戒的意味。
谈惟瑾的巴掌再轻,阵阵力道叠加在一起,祝诗意也是会感到痛的。
“谈惟瑾你放开我……唔!谁允许你这么对我了?你快松手啊啊啊你这个不讲理的混蛋!”
祝诗意像是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即便“鱼身”都被谈惟瑾牢牢摁住了,却还是在拼命地甩尾巴,并且吐出一些丝毫没有威慑力的话语。
他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教训自己?
谈惟瑾果然是这世界上最不讲道理的封建老古板!
“祝诗意。”
谈惟瑾单手就能钳制祝诗意两只手腕,他将小姑娘的双手反剪在她后腰,又把人往怀里掰了掰,口吻略带警告:“你越这样,我今晚就越不会轻易结束惩罚。”
“我……我干什么了你要这样羞辱我!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过分吗?”
听了谈惟瑾的话,祝诗意稍稍乖觉了一点,但也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她内心依然非常不服气。
“你认为我是在羞辱你?”
谈惟瑾将袖口向上挽了两折,他手臂的青筋微微凸起,看得出来是用了力的。
谈惟瑾的手重新覆上祝诗意身后,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喜怒,只道:“我刚才说了,我是在教训口无遮拦的小朋友。”
“那我也不是小朋友!谈惟瑾,我成年了!总之你不能这么对我!”
祝诗意企图和谈惟瑾据理力争,以保住她可怜的尊严和身后。
“你试试看我能不能。”
谈惟瑾揉搓两下,再度扬手打下去。
祝诗意这次当真感受到了一些痛意,总觉着这会儿她的脸和身后多半已经变成了同一个颜色,就像是王母娘娘玉池里的蟠桃,鲜红欲滴。
见怎么反抗都没有效果,祝诗意只好放低姿态,采取迂回怀柔之策:“谈惟瑾,那个,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那么说你了,你放过我行不行?”
“不只是在我面前不可以。”
谈惟瑾点了点她身后,接着道,“在其他人面前也不行,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
祝诗意忙不迭点头。
管他说什么呢,当务之急是即刻挣脱谈惟瑾的魔爪。
小惩大诫,谈惟瑾觉着祝诗意应当能从这件事吸取到教训,因此他左右对称补了两巴掌后,松开了对祝诗意的禁锢。
“再有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他看着慌忙逃开的小姑娘,说。
“名副其实的老封建。”
祝诗意小声吐槽。
“什么?”
“我没说什么,你听错了!”
祝诗意红着脸整理好衣衫,深吸两口气平复了下心情,随后看向谈惟瑾,说,“你现在能把我卧室钥匙还给我了吧,我想去睡觉了。”
谈惟瑾却道:“我说了,我们两个既然结了婚,就要履行夫妻义务。我以后不会再和你分房睡,祝诗意,建议你尽早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