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覃昌有意支开了正在那儿整理案牍的萧敬,以便给他和怀恩单独相处的机会。 怀恩早就察觉到覃昌今天的态度不同寻常,却也没有揭破,等人都走干净后,见覃昌过来,他才问道:“有事吗?” 覃昌从怀里掏出一封书函样的东西,皱皱巴巴的,显然不知经手过多少人了,小心翼翼地递给怀恩:“您瞅瞅吧。” 怀恩老谋深算,自然不会随便去看一封来历不明的书函,他甚至都没有伸手去接,直接便问:“这是何物?” “乃是梁芳写给李孜省的书函,与之商议推动易储大计,让李孜省暗中相助,并提出诸多筹谋,不可谓不详尽。” 覃昌谨慎地道,“这也是东厂最近才发现的证据。” 怀恩摇头道:“到底是最近才发现,还是早就发现了,却压着迟迟不肯拿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