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恩坐在冰冷的铁椅上,没有镣铐加身。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学生兰学清是乱党的事,你到底知不知情?” 负责审讯的一位治安员疾言厉色,眼神凌厉如刀,煞是骇人。 “我不知情。” 陈培恩面不改色,就像身处课堂一样从容。 “我只负责上课,学生们课后做什么,我一概不知。” “放屁!” 治安员猛然拍了下桌子,喝道:“他是你学生,他干了些什么?你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我劝你还是老实配合我们,争取宽大处理!” 陈培恩并没有被对方的气势吓到,有理有据辩驳道:“兰学清是我的学生不错,但他只是我其中一名学生。我教过的学生那么多,难道我都得去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