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姝伸手摸摸他的头发,“燕和尹沭?和燕尹沭?都很好听的名字。”
燕尹沭突然直起身,越过中间的桌子,朝韩姝凑过来。
“你干嘛?”
“奚聿很可能在外面等你。而你也很可能会再去见他。”燕尹沭说,“我要送他一份小礼物。”
韩姝:“?”
燕尹沭扣着她的脖子霸道地亲了一分多钟,成功把她的嘴唇亲肿了。
韩姝:“……”
男人。
狗东西。
每一个都是。
她用刺身盘子里的冰块给嘴降温,无情吐槽,“你的吻技很烂,去和哥……”
戛然而止。
“和什么?怎么不说了?”提其他男人就是燕尹沭疯症的开关启动键,“在拿我和别的男人比较吗?”
“对,奉旋哥比你会亲多了,也温柔多了,你和他好好学学。”
就算燕尹沭有可能知道她不是和司宴的亲妹妹,也绝不会知道她跟和司宴有过肌肤之亲,差点说漏嘴的韩姝心虚地拉出闻奉旋背锅。
除了和司宴,燕尹沭本人,她只叫过闻奉旋哥,比较好糊弄过去。
燕尹沭的表情瞬间变阴了,“我要宰了他。”
那可太巧了。
韩姝心想。
他也很想宰了你。
餐厅外,如燕尹沭所言,果然还没离开的奚聿和空磬站在树下抽烟。
“空先生的手腕和能力,向来让人佩服。”奚聿给他点了烟,“上能得到军政要员的肯定,下能扑下身和云家二代交好,现在则置身事外,站在岸上看我们三家斗法,看看有没有商机可取。”
空磬:“聿总这么说,还是对我有偏见。”
奚聿:“是偏见,不是事实吗?赚钱嘛,怎样都不丢人,没有哪一亿比另外的一亿更高尚。”
他不鄙视空磬,完全不,甚至发自内心的佩服这家伙。
政治生涯无法更进一步,非常干脆地急流勇退,变成了敛财狂魔,用钱来填补他无法在政界继续大展宏图的遗憾。
可怕之处在于他填的很成功。
空磬没有评价奚聿窃用经典影视剧台词的行为,反倒问起一件完全不相关的事。
“聿总最近似乎对云昳新交的女朋友很感兴趣。”
奚聿的笑容微微一滞。
“和她接触可得小心呐……”
空磬吐出一口烟。
“这女人身边男人成群,手腕了得,最会演戏,玩男人跟调教狗似的。聿总套路她的时候务必小心,可别把自已套路进去了。”
奚聿:“……”
这形容的,和他见过两次的人,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