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乎用了二十年积攒的全部勇气,抽噎软声问:“木法沙你告诉我,我、我是不是……是不是会好不了?”
滚烫的泪珠啪嗒掉在男人手背上。
木法沙单臂圈紧怀里哭到颤抖的小姑娘,“是。
但那又怎么样?”
茉莉翕动唇瓣,慌张摇头:“不行,我想记起来……我想治好,我不是残疾人……”
水眸泫然欲滴地发红,木法沙一只手掌拢住她湿漉漉的腮帮,弯下脊背,与她面面相觑:“听着宝贝。
这世界上只要老子在,就他妈没人敢说你。”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
男人无尽的视线凝视她:“记不起从前,我们就重新创造未来的记忆。
我不想只跟你活在昨天,我跟你的未来也非常重要。”
“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懂吗?”
他的过分郑重誓言让小姑娘怔在原地,心里惶恐不安竟像潮水般褪去。
“催眠这种东西很难说,也许有一天突然刺激到位,就能全部恢复过来也说不定。”
木法沙把控娇嫩温润的身子,粗蛮劣笑:“从今天起把三年的痛苦忘掉,警告你,记一次老子日一次,等你他妈的怀孕了老子看你老不老实。”
“不不不,我不想了……木法沙我、我过好每一天我不去想……”
掺杂欲念的触感和言语让茉莉整个人都弹起来了。
小姑娘抖着嗓子说软话,冰凉小手讨好地抱住他的手臂。
“我……我们说好的,先不怀孕的……”
“那你就老实点,嗯?”
木法沙恶狠狠咬了口她香甜软唇。
看他暴躁的怒气好像消了不少,小姑娘无声瞪他。
王八蛋!
暴君!
就知道威胁她!
“你从晋北市拿回了爸爸的骨灰盒……”
木法沙漫不经心开口:“饭吃完了吗,我怎么说的?”
“我吃完了。”
她舔了舔唇瓣,用力点点头。
他吔了一眼,虾和蟹几乎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