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自己手中,倒是返璞归真。 聪恕健康得很,只开一部小小的日本车,日常最重要的事是陪他母亲。 他跟我说:“——芷君劝我再读书。” “——芷君说,男人总得有一份正当工作。” “——芷君觉得我适合教书。” 我忍不住反问:“这个芷君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知道芷君?”聪恕惊异,“你当然见过她。” “谁?”我一点儿概念都没有。 “她是那个姓周的护士,你忘了?是她看顾我,我才能够痊愈的。”他说。 “呵,是她。”我说。他把荣耀都归于这个护士。 “你觉得她怎么样?”聪恕兴奋地问,“好不好?” 我鉴貌辨色,觉得异样。“很——”我想不出什么形容词,“很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