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谁准你这样委屈自已的?”
“我……”
这话别说许幼梨了,薄砚听了都想大喊冤枉。
陆兆京对许幼梨到底是加了多少层小白花滤镜?
她许幼梨就不是让自已白白受委屈的主。
当然,薄砚这会儿自知理亏,也没说什么。
“过来。”
陆兆京拉着许幼梨走了。
薄砚:?
他成反派了?
许幼梨后知后觉才发现,陆兆京竟然是打算亲自教她跳舞。
她想到刚刚踩薄砚的那十几脚,一下子肢体更僵硬了。
“哥哥,其实我和薄砚的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话说到一半,男人幽邃的眸光看过来,她默默噤声。
“那要是,他们真分手了怎么办?”
“那就说明他们不合适。”
“可他们真的互相喜欢啊。”
许幼梨颇有所感地说:“遇到一个互相喜欢的人,挺不容易的。”
“他们两人一开始的感情就不真诚。”
陆兆京说:“如果真有那么喜欢,就该坦白一切。
否则,到了后期越陷越深,伤害也会更大。”
许幼梨抿唇,“你说的有道理。”
这样的话,她也和姚思说过。
但姚思太骄傲了,她实在无法忍受摊开一切让人评点。
她的原生家庭,包括那段不可言说的过去,对她来说,都是不可触摸的伤口。
她每次都用两人长久不了这样的借口掩饰过去。
一次两次的,许幼梨也就不提这茬了。
他人的感情,许幼梨也不好置喙。
她垂眸沉思着,陆兆京却看着她,想到别的什么。
他喉头动了动,正要开口,脚背传来一阵疼痛。
“嘶……”
“对不起对不起……”
许幼梨小脸一白,吓坏了,“哥哥,我……我真的学不会,要不还是算了。”
陆兆京:“没事。”
许幼梨提着一颗心,手脚更加放不开,哪里还跳得好?
她束手束脚的笨样子,被不远处的女人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