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妮没了跳舞的心思,下了舞池。
华榕溪凑上前,连忙询问:“怎么样?安妮,你帮我探到口风了吗?”
苏安妮喝了口酒放下,静静地看着兴奋激动的女人,仿佛在看当初的自已一般。
她摆头,“你别去了,兆京他有女人了。”
“这个我知道。”
他们这个阶层的男人,身边怎么可能会没有女人?
陆兆京已经算是其中洁身自好的了。
何况,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床伴罢了,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说换了就换了。
苏安妮知道她在想什么,“兆京要和那个女人公开。”
华榕溪一愣,“哪个女人?”
“他没说。”
两个女人说着话,那边,下一支舞要开场了。
薄砚实在是没耐心了,“我再跟你跳下去该截肢了。”
高跟鞋踩一脚那可不是一般的疼。
许幼梨讪讪的,“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不教了。”
薄砚开始后悔。
他真是闲出屁了提出教她跳舞。
同样是两姐妹,姚思的舞蹈天分就比她强太多了。
许幼梨正学到兴头上了,哪里肯罢休,将男人一把拽回来,“不行,这可是你欠我的!”
说到这里薄砚更来气了。
“说好的帮我说话呢?刚刚兆京哥那么说,你怎么一个屁都不放?”
“……”
“现在好了,思思那边我还不知道怎么说呢。”
薄砚越想越烦躁,“这下她肯定要和我分手。”
许幼梨怯生生的,“那……我再跟哥哥说一下,大不了……”
“不行。”
许幼梨话还没说完,身后响起一道沉稳冷冽的嗓音。
她一怔,回眸对上陆兆京深邃的面庞。
他浓眉轻蹙,漆黑的瞳孔泛着幽微的冷光,别说许幼梨看了犯怵,薄砚也一下子蔫了,“那个,兆京哥……”
“阿砚。”
陆兆京说:“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薄砚去看许幼梨。
许幼梨闷着头,低声:“哥哥,其实……”
陆兆京:“你就为了让他教你跳舞?”
他刚刚过来的时候听到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