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只怕是还当这院子里并未住人。 院子里的下人不多,进出皆是轻手轻脚。 温夫人急色匆匆, 行到院前时停下来缓了一会。待到呼吸均匀, 她这才拢了拢鬓角, 理了理衣襟往里走。熟门熟路地行到书房前,让守在门外的小厮通禀。不多会的功夫,小厮出来回话,说是国公爷让她进去。 进到光亮处,她红肿的眼再也无所遁形,显然是哭过。 隔着几步的距离, 她强自作出如常的模样,痴痴地看着正伏案做画的温国公。画中的宫装女子栩栩如生, 尊贵而又慵懒, 眼看着就要跃然纸上。 她掐了掐掌心,那种忍着悲痛又尽力装作无事发生的情绪恰当好处地显现在她的脸上。她和以往一样,默默等待着温国公将画作完。 若是寻常女子见到自己的夫君为别的女子作画, 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