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悬殊,目前看来他们确实有碾压我们的实力。”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群人没有弱点。”
“恰恰相反,贪婪又懦弱,浑身都是破绽。”
“比方说这次,廖御史被杀,朝臣也被影射忤逆犯上。”
“这群人虽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是并没有出手应战,鱼死网破。”
“反而认为我们狗急跳墙,不能招惹,选择花钱拉拢。”
“知道这叫什么不?”
“肉包子打狗!”
姬祁安回答完,又觉得用词不对,连忙呸两声把话吐出来。
“不对,我刚刚说错了。”
“明明是为君分忧。”
“伴伴,咱们终于有钱了,我好开心。”
龙心大悦,姬祁安扑到时景怀里打滚儿。
沈府。
管家回来后,一字不落复述听到的话。
“银子收了,人却不肯见。”
叶太傅若有所思,“时景这阉狗胃口倒是大的很,十万两白银都不满足。”
沈辅宰不以为然,“太监是无根之人,除了权力和银子外,还能追求什么?”
“不怕他贪,就怕他不贪。”
“圣上自小受时景照顾,两人感情很深,若是十万两银子就能收买,那才有诈。”
“继续加钱,十万不够就二十万,二十万不够就五十万。”
“没了时景庇护,圣上一个六岁稚子,即便怨愤又如何?”
“什么都做不了!”
“此言有理。”
叶太傅突然就没那么心疼。
“小不忍则乱大谋,当务之急,是剪除圣上的羽翼。”
“身外之物而已,以后想要多少没有?”
“不过,也不能过于放纵时景的狼子野心。”
“五十万两为限,还不行就算了。”
“他武艺再好,也只有一个人,还能抵挡千军万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