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徐冰雅,徐冰雅没有醒,翻了个身,竟然扯起了轻轻的鼾声。 没办法,我只好在王晨的帮助下,把徐冰雅背起来,让王晨用被子把她从头到脚捂严实,小心翼翼地下楼,把徐冰雅平放到帕杰罗的后排座椅上,用安全带固定好。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徐冰雅竟然还没醒,可见她醉的程度有多深。 王晨把徐冰雅的帆布挎包递给我,问年后能不能帮她在省城找个工作,我说,你有我的电话,过完春节再联系。 天亮后是农历腊月二十九,明天就是除夕,公路上拉煤的大卡车依然很多,很多人还在为了生计奔波。 我把空调温度调到最高,把车速控制在五十迈以内,尽量不踩刹车,慢慢开向洗煤厂。 因为经常半夜回来,我车上有大门钥匙,不用惊动小五,把车停在办公室门口,轻手轻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