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眉梢挑了挑:“皇兄这是嗅到了什么蛛丝马迹?” 萧晏宸没说话,俨然一派高深莫测的样子。 萧祁凰默了默,表情忍不住就有点微妙。 她意识到自己离开南诏三年,对南诏朝堂上的事情关心较少,而皇兄素来运筹帷幄,这三年对朝中皇子大臣们不可能一点都不了解。 何况还有祁渊和龙卫阁在。 静王就算伪装得再好,也不可能真的一点破绽都不露。 “皇兄。”萧祁凰话锋一转,开始说起正事,“退位一事暂时不用太急,皇兄这么年轻,正是大展身手的时候,何必急于脱身?我刚从雍国回来,还有很多事要做,等个三五年也无妨。” “你自然是无妨。”萧晏宸忍不住皱眉,抬手指着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政务本来就繁重,这些大臣吃饱了撑的,天天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