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太监吗!? 徐衢衍有些呆滞地看着水光,脑子里好像有个大姨在咆哮,塞满了各种语调的“奇观~““奇观!”“奇观嘿嘿嘿嘿——” 徐衢衍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耳朵:约莫是魏司簿的表情太过正经,他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生错病了——莫不是他病的不是心脏和喉咙,而是这该死的耳朵? 是不是他听错了? 小姑娘这红艳艳、水盈盈的嘴,怎么说得出这么冰冷冷又理直气壮的话? 徐衢衍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在最后关头还是忍住了:有些人,一旦你开始回应她,你就输了,因为她会熟练地把你拖到她擅长的领域,无情地把你绕进去。 比如现在,他就很想问魏司簿,为什么想当皇帝的女人? 只要魏司簿不是为了贵人那一个月三十八两的份例,他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