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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老『妇』人没有落座,而是拿出几个高脚银杯,给我们一一斟上果酒。
见她忙忙碌碌的,我就想接过她手上的酒壶自己倒,然后让她坐下吃饭,可是这时候安德烈拦住了我,说道:“你别『插』手,在我们楚科奇,『妇』人是不能上餐桌的,你就由着她吧。”
我没有听安德烈的话,接过老『妇』人手里的酒壶,说道:“安德烈先生,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虽然您对中国的映像不怎么好,可我觉得尊老爱幼至少是中国的一项美德,如果让我就这么看着年迈的老『奶』『奶』劳累,我宁愿破坏你们的习俗。”
说完,我就拉着老『妇』人坐了下来,指了指桌上的饭菜。
老『妇』人一副有些惊讶的表情,看着我,说了一串听不懂的俄语,然后就要站起来。
见此情况,我就对bey说道:“兄弟,你也是在外面见过世面的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于是bey就笑了笑,在拉比洛维奇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然后拉比洛维奇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对着我比了个大拇指。
bey也笑了,对我说道:“父亲说,既然你是客人,那我们就听你的,中国人的传统,确实也有道理。”
说完,bey就去给老『妇』人拿了一副餐具,并给老『妇』人夹菜。
令我没想到的是,老『妇』人这时候竟然眼睛湿润,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对bey说了一句俄语。
bey给我翻译道:“我母亲说,谢谢你,客人。”
接下来,我们就有说有笑的吃起饭来。
安德烈和拉比洛维奇喝的不亦乐乎,我则和bey聊了一些村子里的风俗,以及奇闻异事。
当吃饱喝足以后,我晕晕乎乎的被带到房间里休息,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直到窗外的太阳都十分刺眼的时候,我才从床上猛然的爬了起来。
看了看床头不远处的壁炉,还有周围充满欧洲情怀的『毛』皮墙饰和毡子,我才知道,这一切真的不是梦,我竟然在做梦也没想到要去的西伯利亚无名小村镇上,过了一夜。
我『揉』了『揉』头发,从床边的小木桌上拿起背包,找出了我的手机,看了看,已经是中午十点过了。
再看手机的信号,完全是空的,看来我没法打电话回家报平安了。
于是我掀开厚实的鹿皮摊子,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外衣,就冲出了屋子。
一打开房门,正好遇见bey的母亲坐在客厅里,手里端着一篮子的葡萄,正在筛选。
于是我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我好像起来晚了。”
老『妇』人看了看我,一脸不解的表情。
于是我又用英文说道:“不好意思,我不会在您家白吃白喝的,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帮忙吗?”
老『妇』人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微微一笑,指了指客厅墙角的位置。
我看见墙角有一个木制的盆架,架子上摆着木盆子正往外冒着热气,而且架子上还挂着『毛』巾、木杯子、牛角梳。
我叹了口气,知道她还是没听懂我的话,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好吧,我先梳洗一下。”
简单的梳洗一番,我就来到桌前坐了下来,看见老『妇』人将篮子里的葡萄从枝干上一一摘下来,青的放在一边,篮子里只留下乌黑的。
于是我问道:“老『奶』『奶』,你在干什么?”
这次她似乎听懂了,指了指青『色』的葡萄,然后又指了指屋角的一个罐子,然后又指了指乌黑的葡萄,然后做了个收钱的手势。
我看了看那个罐子,正是昨晚被我们喝掉的果酒,那滋味甘美极了,看来就是用自家的葡萄酿的。
而那些乌黑的葡萄,看来是要上街区卖的。
看懂之后,我就拍了拍胸脯,说道:“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