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最近她的运气跟她的名字一样的背,还是让她遇上了。
张荷是出来扔垃圾的,透明的袋子里,全都是红色的玫瑰花瓣,这是张荷床上那些,还有那个浅粉色的床单上,也染了很多玫瑰花的红色,张荷是不喜欢这个颜色的,因为个颜色是郝贝曾经喜欢的,所以也有意无意的在模仿这些的。
透明的白花垃圾桶里,皱巴巴的床单里裹着这些玫瑰花瓣,这得是多么浪漫又激情的事情啊!
郝贝狠剜一眼张荷,摁了对面的密码进屋。
张荷愣愣的看了一眼郝贝,一把拉开了房门。
而此时,郝贝就恨自己怎么就管不住眼晴呢,正好看到裴靖东穿着衬衣,似乎是刚起来的样子,边往客厅走着边扣着衣服上的袖口。
裴靖东看到郝贝也是一愣,心里咒骂自己这是走了什么背字啊,这么倒霉的。
张荷对着郝贝点了下头,关上房门,阻隔了他们彼此的视线。
郝贝深吸口气,拉开房门,就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两个男人。
袁嘉邈和方桦?
“你们这干嘛呢?表情那么严肃?”郝贝问了句。
袁嘉邈揉发酸的脖子,刀尖子一样的眸光狠狠的盯剜着方桦,恨不得剁了这个说话不算话的方桦的。
你知道昨天半夜把他给叫过来的是吧。
说好的,过来就把合同给他的,他把那一个亿早就转给了方桦的。
可是方桦这不要脸的货,等他来了,却没有给他,也没说不给,就让他在这儿等。
好吧,他就坐等,谁知道方桦个变态,居然让他等了一夜,才说要叫郝贝过来。
方桦也是挪了下坐的有点僵硬的身子,站起来,随手扣着西装扣子跟郝贝说:“你跟我来一躺。”
郝贝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小声的问袁嘉邈:“到底什么事啊?你怎么在这儿?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啊?”
袁嘉邈苦笑不得的摇头,他跟方桦的关系哪里这么好了,不过是为了一件事一个人坐这里罢了。
“进来,别跟个八卦记者一样的好奇心那么重,又忘记你对你说过的话了。”方桦自楼梯上传下来。
郝贝只得小媳妇似的跟着往楼上走,就这么跟进了房间里。
这个房间是套间,进去的房间是她的,里面还有一个房间,是方桦平时睡的地方,不过方桦睡在那里的时间比较少就是了。
郝贝刚进房间,就见方桦站在屋子中央,背对着她说:“关上门。”
郝贝哦了一下,听话的关上了门。
“方桦,怎么了?你跟袁嘉邈怎么会……”郝贝忍不住还是问了,边问边往方桦身边走去。
谁知道才走了两步,就被方桦一个反扑压了过来。
方桦推着郝贝往后退,一直退到门板上,高大的身体紧紧的贴在郝贝的身上,头低下,双眸灼灼地瞪着郝贝。
郝贝惊恐的瞪圆了一眼,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方桦却没给她提问的时间,低头,直接咬上她的唇,不是以前唇贴唇作戏那样的吻,而是火热激烈的去啃咬着郝贝的唇,法式热吻,手上也没有闲着,勒住她的纤腰,死命的往自己身上揽着。
郝贝让吓着了,等回神时,就开始挣扎。
可慢慢的,她就不挣扎了。
她不是白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她懂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绝对不是方桦现在这个样子。
唇瓣都火辣辣的疼了,郝贝的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伸手圈住方桦的脖子,安慰着:“方桦,方桦,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儿,你怎么了?”
方桦的头埋在郝贝的颈窝处,放弃的低喘着,全身的力气像是让抽光了一般的无力,顺着郝贝的身子往下滑,最终跌坐在地板上。
郝贝也跟着坐在了地上,拍着方桦的脸追问着:“方桦,方桦,你告诉我啊,你怎么了?”
方桦呵的一声苦笑,对上郝贝的眼睛说:“你说的对,冯媛是不一样的。”说罢低头看着自己的某处,刚才他就在想,如果真的有反应,他真就睡了郝贝的。
可是没用,没用,真的没用。
你知道这些年来,他过的多痛苦吗?
从商媛事件之后,方公道就不同程度的给他塞过女人,虽然都是以介绍相亲的名义,但每个女人的目标就是想上他的床。
每个女人都很优秀,都足以能生下优秀的方家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