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珍拿手中的长箭,她眯起了双眼,“我明白了,你替我查一下炎龙祭到底要做什么!”
“好的!”
乐瑶也不再多话,她点了点头,离开。
在乐瑶离开之后,楚容珍伸手拔开了箭尾处,那里,藏着一张小纸条。
快速的看了一眼,她的表情一变。
楚容珍:“优!”
凤优:“是,属下在!”
楚容珍:“准备一下!”
凤优:“是!”
用力的揉掉手中的纸条,楚容珍的表情阴晦不明,一双明眸如暗夜巨兽之眼。
皇宫之中不止宫殿华丽,而且每个宫殿之中都会一个格外大的花园,花园之中会有大量的树木,或梅林,或桃林,或名贵树木……
一望无际!
在某座宫殿的桂花林中,浓密的树叶挡掉了所有的视线,浓烈的香味也掩掉了所有的味道。
一袭黑色的身影独自一人慢慢的走进了桂花林中,不过他的手中拔着一具尸体……
不,还不能说是尸体,应该说只有一口气的人。
那黑衣人四肢好像只是一个装饰,全身骨骼被硬生生的扭断,拍到了相反的方向,看起来如同破烂人偶一样格外的渗人。
这桂花林中,在里面的视线极为的不便,因为香味太过浓烈,所以无法察觉到别的气息。
一袭黑衣修身衬得身形笔直挺拔,眉飞剑舞,墨发轻飘,偶乐有桂花的花瓣飘在他的头上,身上,为他的冷冽增加了几分柔和的美感。
非墨走入了林中环境了四周一眼,他眯起了双眼,“出来!”
伸手,一把扔下了手中的黑衣人,这个人是来刺杀他却失败的的一个杀手,从他的口中得知了他最想要得知的事情。
二话不说就过来了。
“阿墨,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池咏月从暗处走了出来,她的脸色不太好,隐隐的,还轻轻的咳着。应该是那场大雨让她得了风寒从而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好转,反而看起来脸上的病容也更多了几分。
她一脸激动的看着非墨,轻轻的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拂我的请求,我想见你,一直一直都很想见你,你终于来了!”
“我女儿在哪?”非墨眯起了双眼,显然,现在他更关心的就是他的女儿,而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池咏月脸上的表情一僵,忍住了心中那一阵阵袭来的刺痛,她笑了笑:“我最近生病了,因为淋了那一场大雨而引发了旧伤,我一直以来阿墨不会来看我的,可是没有想到最后的最后,你还是来了……我好开心,阿墨,你还是放不下我,对吗……我……”
“我再问一次,我的女儿在哪?”非浪表情冰寒,他直勾勾的盯着池咏月,狠厉道!
池咏月的脸上露出了伤心,不甘问道:“如果不是我派人跟你说我知道你女儿的下落,你会来看我吗?”
“不会!”非墨毫不犹豫的回来。
“难道你真的这么狠心?以前明明我为你做过了那么多,你就一丝一毫都不愿记住?”池咏月依旧不甘心,她咬唇,声音有些失控。
“不管你是谁,休想伤害我的女儿!”非墨霸道的说着。
“你的女儿?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不是我?是我陪你度过了你最不堪的时期,为什么……”池咏月眼底的伤心越来越清楚。
很多很多年前,她看上了一个跟她相差无几的少年,跟她一样都是被人带入这血腥的世界,可是他却不一样。
他没有表情,没有情绪,而且心冰寒无情。
与她相比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存在。
当时她就在想:啊,与他相争唯一一个活下去的名额,她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