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凌皱眉,“起来,这种样子成何体统?亏你也是一方枭雄,这个模样传到你下属眼里估计都恨不得自戳双眼!”
楚容珍双眼一亮,嘿嘿一笑,有些打蛇上杆,“没事,他们看不到,因为他们还没有来华国京城!”
“骗老夫你还缺点火候,你的人马未到你冒头是找死?”纳兰凌冷哼。
楚容珍站了起来,又坐回了纳兰凌的对面,搓着双手讨好笑道:“我不是被逼急了吗?赤王那边肯定猜到就是我在太子的身边出策谋划,我懒得应付那些没完没了的刺杀……所以……”委屈的对对手指,楚容珍接着道:“所以我想着就用‘楚容珍’这个身份出现好了,一时半会不会招赤王的刺杀,因为太过仓促,所以身边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纳兰凌只觉得心中一口老血卡在那里,上也不是,咽了也不是。
提起龙头拐杖就一头敲在了楚容珍的头上,他的情绪第一次暴发,“滚,一个人不带就出来找死,你是不是傻?”
来了一个空手接白刃的动作,楚容珍连忙道:“我也是被逼急了啊~!”
“放屁,你就是盯准了本候的人马!”纳兰凌第一次被逼得爆脏话,是真的气极了。
“外公明鉴,母后的人马龙组不能动,烈焰骑又远在南海之边……墨的人马因为地方的限制无法大张旗鼓的行动……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外公能眼睁睁看着我去死?”
“去死,立刻,马上!”纳兰凌气极了,像个小孩子一个与楚容珍斗着嘴。
本来这件事情也没有多气,可是楚容珍是他看上了对手,所以在他的心中有一定的份量。
可是他看上的对手做着如此愚蠢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再加上这个小丫头又合他的眼缘……
“真的?那我马上去死,外公,你别拦我……”
纳兰凌瞪着一把抓着他拐杖扯着的某个小丫头,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别拦我’……
他的胃疼,脑子也疼。
他党得他现在需要安静,再这么下去估计真的会被这个丫头弄得中风。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行了,别演了!”
静静的看着楚容珍,纳兰凌的气息在一瞬间的沉了下来,“上次给你的木牌,那是本候专属的调令,你自已去用!”
说着,纳兰凌转身离去,在离开的时候又回过了头,“要是敢把本候的人马弄死弄残光了,本候宰了你!”
楚容珍的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冲着纳兰凌的背影弯腰,大声道:“谢谢外公!”
听着她的道谢,纳兰凌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身后,楚容珍又补了一句:“请放公放心,我一定会留个活口给您,不会全部弄死!”
脚上一个趔趄,纳兰凌的脚步顿了顿,头也不回的加快脚步离开……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楚容珍看着腰间挂着的木牌,她笑得十分的愉悦。
一开始她以为这个木牌是一个身份的标志,所以每次来武安候府时都会带在身上,没想到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外公就给她这么珍贵的礼物……
实在是意料之外。
楚容珍伸手拿着木牌,静静的站在原地。
“珍小姐,主子有令,您可以随意使用华国所有凰凌商会的一切东西,包括人与财!”
“多谢管家爷爷!”
听到楚容珍的称呼,管家弯了弯腰,“哎哟,不敢不敢,老奴担不起珍小姐的这个称呼……”
“管家爷爷是外公身边的老人儿,这一声担当得起,替我向外公再多道谢几次,他好像生气了……”
管家脸上露出一抹慈爱的笑容,摇头,“主子并没有生气,他就是口是心非了一点,这些年来一直偷偷的替清小姐寻找着那个被替换的孩子,之前龙帝与清小姐还有太子都下落不明的时候主子也花费了大量的人力去寻找……当时赤王逼宫的时候主子卧病在床昏迷不醒……否则也不会成为现在这样……”
楚容珍沉默。
“主子与赤王交好不过是为了就近得到一些消息,赤王那个人太神秘太难接近,这是唯一的办法……”管家回过神来,拍了拍头,“哎呀,老奴我这是在说什么呢!”
楚容珍微微一笑。
外冷内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