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从皇宫中打探的暗卫回来了,走到一行的面前,一行的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
“夫人,那位现在昏迷不醒,从他的吃食中检查出了毒药……”
“被人下毒了?金蚕蛊可以吞噬很多的毒药,一般的毒药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是中了剧毒?”
“鹤顶红!”
楚容珍的脸红完全阴沉了下来,见血封喉的毒药之首,一般人会立马暴毙。
“夫人,那位会不会出事?”一行有些慌了,如此剧毒之药,人还能活?
楚沉死了不要药,可不能牵连到他们主子。
楚容珍离开非墨的身边,走到一边的暗格,抱出她手中的大箱子,在里面翻翻找找,边找边问:“陛下中毒多久?”
“半个时辰不到!”
楚容珍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扔到一行的身边,“去,给陛下用牛奶进行催吐,再把这个想办法通过血液引进体内,希望有用!”
“是!”一行不敢有任何耽搁,快速离去。
楚容珍走到非墨的面前,坐在他的床边,抿着唇,神情十分不悦。
不悦中还带着说不出的担忧与关心,能做的她己做了,到了这种地步,她无能为力。
母体受损,只能想办法让母蛊活下来,想办法让母蛊吞噬鹤顶红的毒性,否刚别无他法。
引子蛊出体根本不可能,母蛊处于危险状态,子蛊也处于狂躁状态。
很棘手……
该死的,金蚕蛊本就难解,现在又变异成了子母形式,师父他就是吃饱了没事干,尽留些祸害人的东西。
伸手,握着非墨的手,细细听着,不敢放过任何的差错。
非墨昏迷不醒的消息很快通过暗卫传到姬落的耳中,姬落中午得到消息,想也不想了的就快步跑了过来。
从得到宫中楚皇昏迷不醒的消息之后他就想到了非墨。
“他……他怎么样了?”看到楚容珍,姬落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全是担忧。
楚容珍一直坐在床边,头也没回,“只能等了!”
“等?”
“对,等,等陛下清醒!”楚容珍的声音中满是疲惫与不悦,还有着深深的愤怒。
以前没有放在心中,果然金蚕蛊的养成势在必行。
她一定要养出一对子母金蚕蛊,一定要养出……
“只能等?要是陛下死了,墨也就要跟着死?”姬落十分担忧,声音也提高了些,焦躁的来来回回走动,在房中发出极大的脚步之声。
“嗯!”楚容珍依旧没有回来。
静静看着非墨,不知何时,楚容珍的眼己红了。
说不清心中的感觉,但她不想看到他这么死气沉沉的躺在这里,明明平时那么霸道那么强势,现在却只能躺在这里任由她欺负都没有反应。
不习惯,真的很不习惯。
拿着手帕替他擦着额头,楚容珍表情复杂,一点一点,温和轻柔。
“墨,瞧,我都欺负到你头上了,怎么不反抗?”伸手,掐着非墨的脸上,楚容珍笑得悲伤,脸上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悲伤。
心脏一点点收紧,紧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眉头皱起,痛苦与悲伤,淡淡的忧伤。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姬落来来回回走动,烦躁的像只无头苍蝇一样。
“没有办法,只能等了,与其在这里急,倒不如去想办法让陛下醒来!”
“我说你一点都不急么?墨都变成这样了,你就不担心?”
听到楚容珍那平淡的话语时,姬落的心中升起了不悦也不甘,为非墨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