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她只是好心关心他的身体健康,为毛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邪恶的双层意思?是她想多了?不对,今晚的南宫离歌根本就是一只妖孽!
保鸡刚想说话,身体却猛地一颤,南宫离歌薄凉的唇居然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压了下来,保鸡的头被他冰凉的手紧紧扣住,他的吻强势而下,放肆地与保鸡唇齿相交,带着不容逃脱的气势。
“唔……”保鸡只觉得嘴上一麻,整个人不自觉地化成了一滩水。
南宫离歌的吻移向她的脖颈和耳朵,微痒的感觉令保鸡的脖子不由得缩了缩,她想推开南宫离歌,却使不出半分力气,身体越发滚烫起来。
这种感觉古怪而陌生,却莫名地令人无力抗拒……
“保鸡……”南宫离歌动情的呼唤在此刻听来尤其引人陶醉,受了蛊惑一般,保鸡抗拒的手竟转为了拥抱回应。
南宫离歌因她的反应而喜悦,将保鸡搂得更紧,两人如交颈鸳鸯一般,靠在彼此的肩头。
此时此刻,南宫离歌心中漾起了无限的满足和感恩,他从不知道人的温度可以这么暖,也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渴望与人相依偎的感觉。一直以来,母妃教给他的只有恨……
半梦半醒中,保鸡隐隐觉得自己的衣带被轻柔地解开了,胸口处突然一凉。她猛地一惊,瞬间回神不少。
“皇上……”每个女人都没办法对自己的第一次泰然处之,即使这身体不是她的,但亲身感受的人却是她。
“保鸡,把你自己交给我,放心……”兴许是南宫离歌你我相称,让保鸡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亲密,她心里一暖,轻轻环住了南宫离歌的脖子。
这个,是她爱的男人啊……
已经是寒冬的天气,但是偌大的房间里却并不觉得冷,相反地,反而比夏天还要燥热。
大床上的两人此刻已经是衣衫尽退,虽然看不到彼此此刻*的模样,保鸡依旧觉得尴尬。谁说黑暗更容易带给人安全感了,分明就是放屁!
南宫离歌小心地覆在保鸡身上,与她十指紧扣,呼吸若有似无地扫过保鸡的胸口。
保鸡又羞又痒,只觉得身体里着起了一把大火,汗水都顺着脸侧流了下来,尴尬道:“这地龙也烧得太热了……”
南宫离歌闻言轻笑一声,拉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道:“那就让朕这个真龙天子来为你清凉散热吧。”
“唔……”南宫离歌的身子慢慢沉下,与保鸡合二为一。
保鸡疼得眉心紧皱,因南宫离歌的动作而摇摇晃晃,渐渐地,意识好像脱离了她的身体,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如同河流里的一条小船,随着水波浮沉不定。
保鸡半梦半醒,喃喃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选择了你,有一种飞蛾扑火的感觉呢?看不清楚方向,但是却一点儿都不害怕地往上冲。”
南宫离歌闻言,沉默一会儿才道:“就算我是火那也是为你带来温暖和光明的火焰,不会灼伤你。”
保鸡没说话,点点头算是回应。
“保鸡……”南宫离歌不自觉地轻唤一声,身体一阵痉挛,终于长出一口气,瘫软地伏在了保鸡身上。
保鸡无意识地应了一声,搂紧了南宫离歌微凉的身体。南宫离歌满足地一笑,与保鸡相拥而眠。
第二日便是南宫离歌的登基大典。
他率先醒来,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缩成一团的可爱小女人,忍不住心里一暖,轻轻拂去了挡在她脸上的发丝。
看着保鸡疲惫的脸色和床上的小片血迹,南宫离歌心里有些歉疚,他昨晚也是第一次,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否得了要领,真希望自己给她的初次是美好的。
帮保鸡盖好被子,南宫离歌穿衣下床,对门口的荷香道:“让她好好休息,莫要惊扰。”
皇上竟也会露出这样温柔的表情?过去的永安王虽然容貌绝美无双,但是性子却是过分冷清了,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的,让人觉得走不近,看不清。
看着南宫离歌柔和俊美的脸,荷香忍不住愣了愣,“是,皇上。”
南宫离歌收拾妥当,出现在众臣们面前。他虽然其他事情都随了规矩走,却只在穿白衣这件事上不肯妥协。大臣们见状面面相觑,这皇上在登基大典之日怎可不穿龙袍,而是身穿一件与喜气不符的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