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御飞在墨司南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也不叫人,便自己走过去从将琴抱了过来,然后调试了一下,随即对墨司南说:“南南,开始吧。”
墨司南对着墨御飞娓娓唱道——
“道不尽红尘舍恋,诉不完人间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缘。
流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
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渺渺茫茫来又回。
往日情景再浮现,藕虽断了丝还连,轻叹世间事多变迁。
爱江山更爱美人,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
好儿郎浑身是胆,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
东边我的美人呐,西边黄河流,
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
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
此时此刻,墨无过就站在养心殿的门外,听着墨司南在唱歌。
这首歌是墨司南最爱唱的歌,因为听久了,他们几个孩子也就都会唱了,就连只有八岁岁的墨骄阳小朋友和墨流云小朋友,也都会哼哼唧唧的唱上几句的。
墨无过也一直很喜欢这首歌,歌词曲风都是很打动人心,尤其喜欢墨御飞父亲墨司南唱歌两人四目相对、恩爱情深的场景,每一次他都想着,如果那是自己与玉儿该有多好。
墨无过忍不住一声轻叹。
殿中的歌声和琴声戛言而止,墨无过知道是墨御飞墨司南听到了,便也不再杵着,就走进了进去。
赵一没有跟着,而是站在了养心殿的外面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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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无过走到墨御飞和墨司南的面前,给他们行了礼,起身的时候一眼就瞥见了桌上的紧急密函,墨无过抿了抿唇,然后问道:“父皇,父后,打算让儿子什么时候动身去玄同?”
墨司南和墨御飞相对一眼,心里面都道,墨无过果然是懂事的,然后墨御飞道:“自然是越快越好,方逸宁的病情反复,十分严重,已经数度昏迷了,为了不让玄同动荡,你能早到一日便就要早到一日,玄同不能一日无君啊。”
墨无过顿了顿,忽然就想起了墨玉儿今儿身穿的那条鹅黄色的裙子,心里面讷讷地难受,但是到底还是对着墨御飞牵了牵唇角:“如此,那无过明日便启程吧。”
墨司南知道他心中难过,便道:“倒也不必那么着急,再过个两三日也是可以的。”
墨无过淡笑着摇摇头:“父后,你从小就教育无过,男子汉做事儿断断是不能拖泥带水的,儿子也一直这么觉得,即便是再停两日,终究还是要走的,索性就明日吧。”
那么……
玉儿可怎么是好?
墨司南心中难免有些焦急,若是明儿一早墨无过就动身启程了的话,那么玉儿只怕会一时接受不了,若是因此得了什么疾病可怎么好?
墨无过似乎是瞧出了墨司南的忧虑似的,对墨司南和墨御飞道:“父后父皇,在儿子临行前想多和玉儿待一会儿,就不多陪老子父皇和父后了。”
“好好好,你快点去吧。”墨司南赶紧挥挥手。
“是,儿子告退。”墨无过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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