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吃了吗?”阿牛突然很扫兴的问道。
“废话,总比生的好吧!”木挽心说着就把这些菜分配好,御风和师傅吃一桌,驰云和自己吃一桌,还有……“给你。”一个大盘子上放着三碟小菜外加两饭碗。
“我也有?”阿牛的表情看上去非常憨厚。
木挽心点点头,“是你和神医大人的啦,哈哈。”她绝对不会歧视他们的,男男也很有爱啊。“走吧,跟你家主子吃饭去。”她有些暧昧的对他挤眉弄眼。
“额,姑娘,我想你可能误会什么了。”阿牛无奈叹道。
“没误会没误会,这么晚了,快去吃饭吧。”推着这位老实的阿牛哥,木挽心笑着就把他送走了。接下来,她要叫人把师傅这份也送上楼去。
“咳咳。”木挽心在门口轻轻嗓子,深呼一口气后,她就鼓起腮帮子大喊:“御风!吃饭啦!咳咳咳……”用力过猛,喊了之后木挽心就干咳了几声。她知道御风不像师傅,这小子每顿饭都吃得饱饱的,所以……
片刻,御风立马寻着木挽心的声音追来,两个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她。“真的,有饭吃?”
木挽心点头,指着桌上的饭菜,她叮嘱道:“嗯,记得要让师傅吃啊。”御风拿起大盘子就跑了,她好笑的看着他的身影,转身端起自己和驰云的那份就回楼阁去了。
经过今晚的这顿饭,木挽心很光荣的成为这楼阁的大厨,当然了,专门只为这几个人做饭的大厨。楼阁里还住着玉面神医的其他病人,但对那些被病痛折腾得半死不活的妖族人,阿牛说他们能吃下生食就不错了,所以不用大费周章。
吃饱了饭,木挽心就在这楼阁附近逛了逛,但她怎么也不敢靠近那大水潭,因为看上去实在是太可怕了,更重要的是,里面有蛇!
月色看够了,凉风也吹足了,木挽心想着就该回去准备睡觉了。走廊上,她踱着小步走回房间,她还特意经过仙人的房间看看,跟他说了几句话后才回房。刚刚她出来的时候神医说了要过来给驰云换药,现在应该已经换完了吧?
推开房门一看,房里有两个人,神医还在。“怎么样?”她说着几走向床边,近处一看是她发现坐在床上的凤驰云是酥肩半露的,神医的一只手还放在他肩头!
一道闪电在木挽心脑中劈过,她立马就过去把神医的手拿开。“干嘛干嘛!你想干嘛!”她横眉气鼓鼓的与这青铜面具人对视。
“治眼睛为什么要摸人家肩膀!”想染指她家白净的驰云?休想!
神医莫名看着突然冲过来的木挽心,他冷冷一哼,他才要问:“你想干嘛?”
“挽心,近日我觉得肩膀有些酸痛,神医只是帮我看看而已。”凤驰云坐在床上尴尬的说道,他眼前还是好好的蒙着纱布。
“什么?”木挽心这才冷静转身看看,凤驰云的肩上果然刺着几根银针。这下她有些窘迫了,刚才自己的反应这么大,该不会被这神医看出什么来了吧?
对上玉面神医冰冷的阴阳眼,木挽心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
神医直接忽视结巴的木挽心,走到凤驰云面前,出手连刺几针后,他就收手了,带上药箱,他一句话不说的离开房间,徒留木挽心和凤驰云静静的留在房里。“驰云。”
“挽心,你刚刚有些过分了,其实神医有很认真的为我医治,就算他再怎么古怪,他毕竟不是坏人。”穿戴好衣物,凤驰云柔声道,他并不知道木挽心真正紧张的是什么。
“我刚刚只是……”木挽心着急的要辩解,但那些话她还是说不出口。“抱歉,是我紧张过头了。”如果她说这神医是个男男爱好者,估计驰云死活也不会让他治病了。
凤驰云仰脸一笑,摸摸自己的大肚子,他有些宠溺的叹道:“最近孩子胎动得厉害,晚上我可能睡得不太老实,难为你了。”
说到孩子……木挽心才想起自己肚子里也有一个!唉,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她的脑子都快爆炸了。“不会啊,我也是孕妇,我睡觉也不老实的,嘻嘻。”圈上他暖暖的身子,她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清香。
“说实话,作为异国人,你会不会觉得男人怀孕很丑?”凤驰云说这话时有些担忧,其实在凤仪国,男子有孕时是不允许在大街上走的,因为大家在私底下都觉得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不会啊,挺好的。”木挽心笑着凑近他,靠在他耳旁,她用一种极为亲昵的声音说道:“偷偷告诉你,如果在四位夫君中选的话,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你嘿咻嘿咻。”
她这话说得露骨,凤驰云脸一红,身子立马升温。“为、为什么?”他承认此刻脑中他是充满各种幻想的。
“因为……”木挽心吹着气的靠在他肩上,轻轻吻着他的唇角,他连呼吸都在颤抖了。等了许久,她才扑哧一笑,声调突然变得有些俏皮。“因为就算一不小心踩地雷了,怀孕的还是你呀!”
木挽心嬉皮的笑声在耳旁,凤驰云有些羞恼的咬牙,一伸手就将她抓住了。
“嗯?”木挽心随意应着,面对一个怀孕七个月大的孕夫,她是完全不怕的,难不成他还能用大肚子把她撞飞?
“等我把这孩子生出来,我一定让你下不了床!”凤驰云咬牙说着,摸到她的脸颊,他身子一倾就狠狠吻下去。木挽心有些惊讶,稍稍有些错愕的睁大双眼,凤驰云这一吻倒很出奇的吻对位置了。
他心中得意,就算眼前是一片漆黑,他依旧能稳扣着她的手腕,一路凭着感觉走。
两唇火热纠缠,最终木挽心有些喘不过气的挣开他,两颊微红的靠在他胸前,他心里也是扑通扑通的乱跳不停。
“驰云,我投降。”她咬唇浅笑,实在是敌不过他,即便是七个月大的孕夫也能把她吻得七晕八素的。
凤驰云随意一哼,宽厚的掌心穿过她的乌黑发间。鼻子贪婪嗅着她的香气,他轻轻呢喃着,心里宠她至极。“知道就好。”
此刻,与木挽心正对面的房间里,那个被称作‘玉面神医’的男人已把面具摘下。透白的指尖摸着这狰狞面具上的獠牙,他轻哼一声,字字冰凉:“女人?不过是这世上最可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