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不爱我也绝不会爱上萧寒的。”
“话别说得太满了,这世间最容易变的便是人心了,套用她刚才的说一句话,你又不是她心里的蛔虫,怎么知
道她爱的不是萧寒呢?”
陈愉廷呼喊了一句:“我就是知道。”然后身子一晃撞到车上。
何华菁忙走上前:“愉廷你怎么样?有没有摔着?”
陈愉廷推开她:“你别管我。”说着,推开他,打开车门坐进去。
“愉廷,你喝醉了,不能开车的!”
何华菁心急之下,拉开车门也坐了进去,还未坐好,车子就嗖的一下子驶了出去。
萧寒来到屋里,立即就感觉到里面略显低凉的气氛。
他恭敬道:“谦叔。”
杜谦荣正在喝茶,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坐吧!”
萧寒坐下来:“谦叔,对不起。”
杜谦荣放下茶杯,骨瓷的杯子撞击玻璃茶几发出清脆的一道清脆的响声,随后是杜老爷子沉沉的声音。
“你还知道对不起我。”
萧寒低着头没有说话。
杜谦荣沉沉的看了他一会儿,长长吐出一口气,道:“罢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不过,你这次真的伤透了小
诗的心,我第一次见她哭得这么伤心。”
萧寒沉默了一会儿,道:“谦叔,你知道我对小诗的感情,如果她执意执迷不悟,这一天早晚会到来的。”
杜谦荣又是一叹:“我也是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看她那么伤心,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却也无法苛责你什
么。哎,我那倔强的宝贝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治疗好伤痛。”
“时间会抚平一切伤口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萧寒便离开了,刚出了门口,看到杜宇成从另一小道迎面走来过来。
“寒哥。”
萧寒停下来,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微微皱眉。
杜宇成笑道:“寒哥,这可是我爸的寿宴啊,你竟然让她宝贝女儿受了那么大的羞辱,爸心里一定不舒服极了。”
“我已经挨过训了,你不用再训了。”
“我哪里敢训你啊!我那是佩服寒哥你的胆量啊!”说完,又打量了萧寒一会儿,道:“寒哥,你该不会是真
的爱上舒家小姐了吧?”
萧寒没有说话。
临走前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宇成,你认识査将军吗?”
杜宇成的身子一僵,愣了愣笑道:“上次去越南的时候,听维什大哥提过。”
萧寒哦一声,笑笑,转身离开了。
杜宇成看着萧寒的背影消失,慢慢松开拳头,手心里已经渗出了一层稀薄的汗,俊朗的眉眼间也弥上了一层疑
惑的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