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地笑,收紧长腿,帮她撑住体重,却坏坏地将舌尖抽回去,贴着她的耳际问,“要我……更深一点么?”
“啊你!”
沫蝉明白自己又掉入他布下的网里,却无力挣脱,只能饥渴地去寻他的舌尖儿,想要含住他,缠紧他……
“要不要?”他耐心地哄着她,面颊紧贴厮磨,“宝贝儿,告诉我,你要……”
沫蝉xiong腔内的氧气仿佛都已耗尽,此时压迫地疼,沫蝉只能张开口大声吸气。
他便又得了机会,舌尖猛地直窜入内,让沫蝉惊喜地嘤咛一泣……可是只一瞬,他便又不负责任地迅即抽身而退!
沫蝉失望到几乎啜泣,勾紧他哀求;他却不慌不忙地继续逗她,“说出来。只有你说出来,我才知道你是想要。”
“你混蛋!”
沫蝉既要惦记着时间,又要忌惮着那边睡死了的家伙,便不敢再与他多耗磨时间。
眼睛盈盈欲泣,沫蝉狠狠咬着自己的唇,气场却渐渐转换,她伸手一推莫邪,自己稳稳当当地站直了,咬牙睨着他,“不是我想要,是你想要啊……我们家小邪,想要就直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
沫蝉鼓着勇气说完,回头环顾一下四周,有点要泄气,“我们家小邪完全不在乎在这陌生的破地方,还当着那么一个睡死了的混蛋,而非要要的话……那你就说嘛!”
心里飘过无数个“嘤嘤嘤”……
莫邪微微惊讶,继而控制不住地笑起来,“怎么跟女烈士要上战场似的?”
“还不是都赖你!都是你逼的……”沫蝉伸手,“来吧。就要手的,是不是?非要这样才不发脾气了,是不是?那你过来,我给你!”
沫蝉真的是豁出去了!
莫邪笑得浑身颤抖,伸手忙抓住沫蝉的手腕,挑着一双凤目,风。情流转,“心里是不是在骂我,说我真是野蛮的狼。说你们人类这事儿都是隐晦,决不能让别人看见的;只有我们不知礼教的狼,才会毫不在乎地当着旁人的面也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知道就好!”沫蝉跺脚,“谁让我爱上了一头狼呢,那我也只能放弃人的脸面,就也当一头不要脸的母狼好了!”
“哈哈……”莫邪大笑,却伸臂将她圈进怀里,揪着她的小鼻子,“我逗你呢。”
“逗我?”沫蝉却没见喜色,反倒朝他瞪眼,“原来你,原来你根本就不想要,嗯?”
莫邪又想大笑,却拼命忍住,用鼻尖去顶她鼻尖,“当然想要!想死了!”
“只是,不会因为吃醋而真的要你在这里,当着那个家伙,就给我打。手。枪……嗯,我知道你不可能喜欢。”
沫蝉这才又柔软了下来,面颊红起,“你混蛋……你就知道气我。也不看这是什么时间和场合。”
莫邪轻轻叹息,“什么时间和场合?就算临死,我也只能看见你,只能想着你,只想——逗着你。旁的,我都不在意。”
沫蝉心软如水,蜷起腿来窝进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小邪,我也是。”
“我明白。”莫邪抱紧沫蝉,将下颌抵在她发顶。
这样相拥在一起,即便周遭强地环伺,即便生死在前,却也都不在乎了。
沫蝉伸手绕着他心口打转,“可是,我们现在还是该干正经事。”
他只能认命点头,“遵命。”
。
莫邪终究也没让沫蝉亲自动手,他更不能自己动手,他致电春衫冷,少顷春哥就带了个女人来。穿戴不俗,相貌高雅,冷不丁一看绝对不像做那个职业的。
沫蝉有点不放心,指着那女人的背影冲春衫冷呲牙咧嘴。春衫冷便笑,“沫蝉姑娘放心,那是高级的,所以看着不像罢了。”
沫蝉不放心房间内的情形,也跟着挤进去要现场看着。否则唯恐取到的样本不是三书本人的。
结果刚挤到床边,就被莫邪一只大手糊过来,蒙严实了她双眼,反着推给春哥,“十三郎,看好她;如果我发现她睁眼,为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