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小丘微凸,芳草萋萋。
小丘与玉。腿汇集而成的三线中心点,纯白的布料因为濡。湿而显出水迹。宛如淡墨皴染的宣纸,让莫邪呼吸乱了节奏。
她全身上下,他唯一没有品尝过的地方,只剩下那里。
而他今晚,必定要全部攻占。
不以一种方式。
他也紧张,xiong腔内几乎被压扁,自然呼吸的空气完全供给不上需要。他便微微呲牙,利用牙缝里额外吸进的空气,让被挤压得疼痛的xiong腔获得纾解。
狭长的凤目再眯着凝望她一眼,手指便毫不犹豫从边缝伸进去,找见她那神秘的幽。谷……
沫蝉慌得身子拱起。脊背紧贴着硬板的桌面,有微微的不适,却又难以逃脱。
她这样的姿势原本是想逃脱,却没想到这个角度反倒更利于他指尖的穿入……只听他嘶哑喘息,而她谷口便被纳入了异物。
“小邪,求你,暂时停下来!”沫蝉哭出来,“对不起,我也许,还没准备好。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求你。”
如果昨晚真的跟莫言在一起过,那么莫邪的指尖进来便会发现真相。
真相被揭开的距离,只差那么短的一点点……
沫蝉是已经想要向莫邪敞开心扉,即便昨晚跟莫言在一起过,也会向莫邪全盘承认——因为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绝对不情愿的。她心里和身子只想着莫邪,从来没有想过会跟莫言……
可是她再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一刻还是有胆怯。
她怕一旦被他发现了,他便不会如同从前那样地爱她。或者男人的心理发作,也许会嫌弃她脏了……
她都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如果他真的厌弃她,那就算她自己眼睛瞎了。爱错了一头狼。
这辈子她便再不爱上男人,就这样自己过了算了。
看她哭泣,他的指尖停留在入口处,只浅浅进了指甲的深度。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他额角淌下,他咬紧牙关用力克制住渴望,“虫,别怕。我会轻轻的,不会让你疼。”
“不要……”沫蝉摇头大哭起来,“小邪我很怕。不是怕你碰我,我只是怕我自己,怕我自己很,很脏!”
再怕,还是要说出口。
小邪,如果我真的脏了,你是否还会爱我如初?
。
“你说你脏了?”
莫邪听了却只柔柔地笑,倾身过来拥着她,“你是在怪我么?你身上所有的‘污泥’,都是我亲手给你涂抹上去的啊。”
“不是那个意思!”沫蝉哭得浑身轻颤,“我是说,我是说——你不担心我身上,也许会有其他男人碰触过的痕迹么?”
“你是说江远枫么?”他微微挑眉,“你跟他正式交往过,他吻过你,也抱过你……”
他有点严肃,手指却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绕着她的腰线缓缓按摩,“我当然吃醋,恨不得把他的嘴唇和舌头都剪掉,手指头也剁下来——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谁让,他算是认得你在我先。我要怪,也该怪自己太晚才走到你眼前。”
“如果真的要剁谁,也该是先剁我自己才对。”
沫蝉感动,却还是无法释怀,哭着闭紧眼睛,不敢去看他,“……那,如果是莫言呢?”
莫言吻过她,而且是霸道地强迫她深吻。莫邪都看见过。
莫邪眼瞳幽深,拢起迷茫雾气,“我跟他的账,日后再好好算。我会跟他好好地打上三天三夜,我必得咬得他遍体鳞伤!”
“但是,不是现在。我情愿等到一切风波都平静下来,等到我们两个都能腾出手来,单独处理我们两个之间的恩怨的时候。”
泪沿着沫蝉闭紧的眼睑缝隙流淌下来,打湿了她的发丝。鼻音因为哭泣而浓重,“莫邪,也许有被他吻还要严重的事……如果是那样,你会不会嫌我脏?”
莫邪深深凝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