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皱眉痛吟,“嘶,疼……”
沫蝉吓得赶紧松手,忘了要整治他,赶紧俯下眼睛借着窗外街灯小心去看他伤势,手指沿着他面颊逡巡,“哪儿疼了?给我看看!”
这样近地凝望她,看见她眼底满满的心疼……他心跳便都停下,只想让时光也就此驻足。再不管窗外的尘世纷扰,就这样对着她,地老天荒。
沫蝉却察觉到了,红着脸拍他,“你又骗我呢!”
“我没。”他趁着她躲开之前扯住她的手,拉她坐在床沿,“夏沫蝉,你对我真好。”
沫蝉心底甜了甜,随即又狡黠地笑,“我都跟关关学的。她照顾她家那一大帮子喵星人汪星人的,都这么耐心。”
“你又说我是宠物!”他佯作着恼。
沫蝉鼓着小苹果腮帮瞅着他乐。
他看得痴痴,忽地说,“找不见药箱也不要紧。我们狼,从来不用药箱的。”
“呃。”沫蝉又脸红起来,“我知道。我看过一个纪录片叫《狂野接触》:一位学者为了研究欧洲狼群,自己融入狼群去,用狼的方式跟狼们生活在一起,甚至成为狼王。狼跟他亲近玩闹的时候,时常不小心将他面上身上咬坏。他只能悄然离开狼群,抓紧时间找医院去缝合;结果他发现这样根本没用,因为回到狼群,狼又会将他刚缝合好的地方重新咬破……”
“但是狼会帮他舔舐,狼唾液里的特殊成分竟然能帮伤口极快愈合,比人类的医药还管用……”
沫蝉说到后来,他的眼睛已经灼亮如天狼星,沫蝉便赶紧垂头避开他目光,“还有我的狂犬病,我也知道你们的舔舐,才是你们狼族的治疗方法。”
他笑了,气息绵长而灼热。他捉着她的手,耐心而又渴盼。
沫蝉会意,却紧张起来,“哎你别闹,我可不行!至少我现在还不确定,我们人类有没有这个能耐!”
“有的。”他耐心哄她,“你就是我的药,忘了?”
沫蝉还是摆手,“哎,真的不行。”
“行。”他呲了呲犬齿,“究竟帮我疗伤,还是要我自行取回‘答谢’?”
“前面前面!”沫蝉赶紧投降,“我选A!”
莫邪忍不住呵呵笑开。便又自在躺回去,长腿伸出床栏,两手闲适枕在脑后,“来吧,乖。”
乖你个大头鬼……沫蝉又稍显笨拙地爬上了床去,小心从他身上匍匐过去,回到自己那一侧,跪在他头边,还是不争气地浑身发烫了,“内个,能不能换别的?除了那个答谢,咱换点别的。“
“休想。”他悄然伸手扯住她睡裙下摆,长眸染醉,“你要是现在还挣扎,我不保证会不会将这个顺势扯碎。”
沫蝉无计可施,一闭眼睛,“你给我老实躺着。不许睁眼睛,也不许干别的!”
“好吧。”他尽量不着痕迹地勾起了唇角。
下一秒,沫蝉带着烈士奔赴刑场的神情,抱住他头,垂下舌去,轻轻舔上他唇角的伤口……
他先是笑,压抑不住的;只是随着她娇。嫩舌尖儿的滑行,他的笑一点点垮了下去,代之而起的是越发绵长又急促的呼吸。到后来,他要双手紧紧揪住身子下的床单,才能抑制住喉咙里想要流溢而出的吟哦……
沫蝉自己的呼吸也乱了,舌尖之下他的皮肤渗出的气息仿佛语言,她都听懂了。
斗室之中,温度陡然升高。沫蝉只觉长长的睡袍拖累地紧紧缠裹住她身子,热得都要窒息。却忽地有一片沁凉从裙摆下滑入,沿着她身子游弋……沫蝉要定了定神,才忽地明白那是他的手!
“喂,你!”她停下舌尖儿,伸手去拍他手臂。
他却另一只手更紧勾来,咬着她指尖儿,霸道而又哀求,“不要停,求你……”
之后,大脑接连死机的灼热里,沫蝉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睡裙之下,这晚穿没穿更贴身的小衣衣和小裤裤……总之只觉,他毫无阻挡地抚遍了她周身,让她在他掌心颤抖到天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