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柳飘飘伤势过重,需要住院观察,宠唯一天天两头跑,还要担心被柳叔发现,所以干脆跟柳叔撒谎,她要搬去朋友那里住几天。好柳战出狱能分散柳叔注意力。
宠唯一照常去报社上班,不出所料,宠嘉嘉没有来报社上班,料想她那个样子也来不了,现应该某牙科医院安装她金灿灿大牙吧。
虽然老板没来,但是员工该工作了还是要工作,办公室也算是井然有序。
突然,寂静办公室里爆出一声惊呼,“什么?老板生病了?那我们做员工应该去探望探望啊。”
正工作同事们纷纷抬头,简溪抱歉笑笑,“对不起对不起,太激动了。话说老板病了,作为员工,我们理应去探望一下,而且……人家是咱们老板嘛。”
而且咱们这些员工小命儿都捏老板手里。这个大家都是理解,尤其是经历上次宠嘉嘉被打,他们作为员工没有及时从残暴女柳飘飘手下救下老板,一直心怀愧疚,怕老板暗地里给他们穿小鞋儿,这次,老板生病了,不正是个表忠心好机会?
一时间,原本安静办公室霎时热闹了起来。
大家都讨论着该怎样去探望他们亲亲可爱宠嘉嘉老板。
简溪和宠唯一人群之外,听着众人谈论送什么礼物才能代表他们对宠嘉嘉这个老板真心祝福。
“宠嘉嘉怎么了?”宠唯一只告诉简溪陪她演一出戏,并没有把具体事情告诉简溪。
毕竟柳飘飘受到巨大伤害,不适合到处宣扬。
“坏事干多了吧。”宠唯一含糊一句话带过去,摸着下巴沉思,不知道宠家现是什么样子。
后,一众人决定去探望一下他们劳苦功高社长。
“唯一,你不去吗?”有人可是记得宠唯一和社长不合来着。社会就是这样,总会有人跳出来挑刺。
宠唯一面露为难,有些委屈道,“你知道,社长对我印象不好,我怕我现去,影响社长修养,那可就是大大罪过了,还请你带我向社长问声好,其实,我也是很担心社长。”
宠唯一说诚诚恳恳,倒是让挑她刺儿人面色一赧,不自然咧嘴笑笑,“社长怎么会是那么小心眼儿人。”
“我就是怕社长看了我堵心,这样吧,我给社长买份礼物你帮我带去,也算是以表心意了。”宠唯一一脸笑意说道。
终,宠唯一买了一盒精品包装牙膏,盒子上闪亮亮牙齿简直亮瞎了眼。
同事嘴角抽抽,“唯一你这是……”探望病人有送牙膏吗?
宠唯一面色诚恳地说道,“前段日子我经过社长办公室时候,听到社长抱怨牙疼,送礼当然要送实用贴心嘛,你说社长牙不好,你们送果篮啥她也不能吃不是,还是要把社长牙治好,这可是我特意托朋友从国外带专治牙疼牙膏,很有效。
都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我这是感同身受,知道社长一定深受牙疼折磨,才不辞辛劳买来牙膏作为礼物送给她,社长一定会感受到我诚意。”
同事见宠唯一说头头是道,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还是觉得送牙膏不太好。不过,送人是宠唯一,到时候,就算是社长不高兴,要找人算账,也找不到他头上。
宠唯一看着同事选出几个代表浩浩荡荡出发了,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不知道宠嘉嘉不家,希望她能够见到她中心热情员工们。
中午下班,宠唯一赶回医院去照看柳飘飘,虽然每次她来,柳飘飘都是一副没事儿人样子,但唯一知道柳飘飘是伪装,她甚至看到柳飘飘偷偷用手机查艾滋病资料,她也听护士说过,柳飘飘近整夜整夜睡不着。
宠唯一照顾着柳飘飘吃过饭,又陪她聊了一会儿,接到一条短信,跟柳飘飘说自己有事,便出去了。
“怎么了?”宠唯一看着站外面向里张望,却不敢进去柳战。
“我爸昨天问起飘飘,我差点说漏了。”柳战懊恼开口,都怪自己笨,“你看,咱是不是买点东西说是飘飘寄回来,要不然,我爸老追着我问,我非露馅不可。”
这倒是符合柳飘飘风格,往年,她有时候跟着客户去外地,总会往家里寄各种东西,倒不是家里多需要,只是苦惯了她总想把能买全寄给父亲,想让父亲跟着享享福。
“也只能这样了,正好我要给飘飘买些日用品。”依照柳飘飘康复速度,还要医院里待一段日子,东西自然是越齐全越好。